“也未必非得钓。”马文文拿起烟盒,从里面抽出根点燃,把刚才昏昏沉沉听来对话重复遍,最后淡淡地说:“那个刘不德,虽然只是见面,但能看出来,傻帽个,肯定很好骗。这样,上次留他电话,明天找个时间把他约过来,到时你也来,就开门见山拿这件事威胁,不信他不上套,到时怎也能弄个十万八万花花。觉得怎样?”
李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听你。”
新时尚歌厅在谷溪市,谷溪市离陵镇不算远也不算近,出市区骑摩托车要将近四十分钟。马文文住在陵镇,两个多月前她在陵镇新开超级商场里当化妆品导购,那已经是她最近两年换过第N份工作。直到四周前,她经同事介绍认识李根,李根也住在陵镇,没有正当职业,经常和几个哥们蹲在陵镇中外面讹诈小学生钱,收入颇丰,日子过得衣食无忧。
马文文和李根原本是两个世界人,巧是,马文文长久以来直想从自己
漂亮女儿。”
“大叔你还蛮会说话。”马文文手里拿着遥控器,换个台,看着刘不德说:“你是来找爸?他都好几天没回来,说不准是喝多猝死在哪个胡同。”
听到“猝死”,刘不德更加紧张:“找……找你也行。”他在大衣兜里翻翻,翻出个信封,随后将信封递给马文文继续说:“这里面有……有万块钱……是……是前两年管你爸借,现在还他。”
马文文接过信封,打开数数,又塞进信封压在屁股下面说:“大叔,那就收下。你放心,等他回来会帮你转交给他。刘不德,记得你名字。”
天彻底黑下来后,刘不德离开,至于信封里钱,次日她便去店里定那辆李根直以来钟爱着摩托车。马文文并没把这个人,或者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刚才从那男女嘴里重新听见这个名字,怕是早就忘到脑后。
李根走进包厢,重新坐在马文文身边,拿起那瓶昂贵红酒咕咚咕咚喝大口,说道:“问服务员,还真是凯子,大凯子。猜怎着,女是当地大富豪程震天妻子,那男来头也不小,是地产商雷老虎独子,叫什来着,对,雷洛。听说这俩人是常客,隔三岔五就会过来。”
马文文听李根介绍,脸上露出微笑,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给富婆当司机,老公,这下们发。”
李根听得有些茫然:“何解?”
马文文抢过李根手里红酒,放在茶几上:“先别喝,听说。如果刚才在包厢里女真是大富豪程震天女人,那前几天给送钱就是她司机。主子是富婆,司机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
李根仰头靠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说:“还以为是什发财机会呢。主子钱也不是他钱,就算他真有钱,跟你又有什关系?除非你去钓他,到时候他钱才能成为你钱,你钱才能成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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