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认识那个黑道大哥很厉害,就没有能难倒他事儿。”任子枫继续傻笑着,那笑容如此不真实,慕小蓉甚至怀疑眼前是不是又是自己幻觉。他说:“那个女人根本不姓古,而是姓叶,叫叶子欣。带照片过来,你看是不是她。”
叶子欣——有些熟名字,却记不起在哪里听过。接过相片,看见那个如幽灵般女人,女人额头上疤痕格外明显。慕小蓉激动地说:“对,就是她,就是她。”
“这张是毁容后。”任子枫咧嘴笑着,那笑容有点儿夸张,两排泛黄牙齿都露出来:“还有张她毁容前,你再看看。”
“还有张?”慕小蓉茫然地接过相片,这张相片里女人,长得眉清目秀,那脸,那鼻子,那眼睛,那头发,那笑容,再熟悉不过脸庞。她抬起头看向任子枫说:“搞错,这是……”
两名警察搀扶着慕小蓉走出地牢,走出别墅,上警车。车缓缓开出别墅,数十名记者围堵上来高喊着,现场秩序度失控。慕小蓉脑袋嗡嗡作响,她恐惧已经达到顶点,那张脸惨白惨白,眼圈通红通红,身体剧烈颤抖,整个人看上去完完全全成疯子。
慕小蓉被关在临时牢房,王葵说没定罪前她会在这里度过,每天中午晚上都会有名老警员推着车来送饭,平时这里静悄悄,仿佛整座牢房,就关着她个囚犯。
难道整个谷溪市只有她个人犯罪?慕小蓉经常会想,眼前景象才是幻觉,事实上她还待在别墅里,躺在卧室床上,只是幻觉把别墅变成牢房,把两个保姆变成那个颤巍巍推车送饭老警员。监狱里没有镜子,她已经好久没看见那张脸,不知变成什样?有时候在好奇心驱使下,她会打盆清水,看着水里映衬出那张脸,那张脸在水面上浮动,虚虚幻幻,丑陋到极点。
太阳照常升起,照常落下,偶尔能够听见监牢外有嬉笑声,打骂声,或是叫喊声,不知在干什。警方迟迟没来给慕小蓉定罪,那个叫王葵警员也没有来过,她就这样被遗弃,仿佛成不存在人。
半个月后,有名狱警走过来,说:“慕小蓉,有人想见你。”
会是谁呢?跟着狱警走出去,这是到这里后第次走出牢房,她就像个初生婴儿四处打量。狱警带她来到探监小屋子,里面坐着位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小伙子,有些眼熟,脑袋里回忆很久,最后说:“你……你是……”
“任子枫,是任子枫呀,偶像。”任子枫傻傻笑着,起身扶慕小蓉坐在椅子上,紧接着说道:“想要见偶像真不容易,在外面时候不容易,到里面还是不容易。”
“没想到第个来看会是你。”慕小蓉有些无奈。
“偶像,不管外人怎说,绝对相信李根不是你杀。”任子枫仔细打量着眼前慕小蓉,说道:“已经查到,查到那个叫古茵女人。”
“真?”慕小蓉眼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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