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茶盏在楼既回手中碎成片粉末,清风吹过,不留痕迹。
两个探子惊恐地望过去,却见督主神情阴郁,似恼怒,却令人想不透他在恼什。
下刻,门窗打开
或许,趁这个机会除掉这个弱点也不错。
楼既回漫不经心想着。
这是自然。
对于冷酷枭雄而言,没有弱点,才能让他们走更远,活更恣意。
砚卿如今还算不上是他软肋。
但愿洛大人能活下来吧。
这俩人守在侧,眼看着太阳慢慢降落,从正午到夕阳,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督主似打定主意给洛大人个教训,却是半点不急。
他坐在案前,漫不经心饮着茶盏,不知过多久,突然道铃铛声似有若无传过来。
那声音从遥远地方传来,除楼既回,无人能听到。
这……
两人闻言不由对视眼,皆是心惊胆战。
“按照督主所言,那洛大人岂不是危险?”其中人提议道:“若是如此,那奴婢现在就去找个借口,将大人叫回来吧。”
“救什?”
楼既回唇角微勾,眼底片寒意,却轻笑声,说:“既然他喜欢,那便由着他去吧,总要吃点教训,才能学乖是不是。”
造所谓心上人那位……当事人。
空气凝滞。
两人坦诚相对,场面度非常尴尬-
“跑?”
“是……他突然向外跑去,说去找唐复。”
但,楼既回隐晦想着,未来还真不定。
慢慢,他饮下这杯茶,似已下定决心。
就在这时,那铃声突然愈发急促,带着穿透耳膜尖锐,不难想象铃铛主人此时遭遇多大危险。
亦或者……
命悬线。
但是,督主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手指摩擦着杯盏,凤眸阴翳,唇角含笑,却无半点笑意,反而冷令人窒息。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
除那个吊着口气总是要死模样,却比任何人都能活小毒物之外,也没有人敢去窥探他想什。
只有他敢,次次挑战他底线。
最后句话轻柔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清晰且深刻感受到,督主冰冷怒意,当即谁也不敢为洛识微出头,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装隐形人,降低存在感。
洛大人,他们可真是无能为力,毕竟谁让您这作死呢……连督主鸽子都敢放……
这大胆,您也是督主身边独份,即便是督主想给点教训,应该也会留他条性命吧?
两人暗暗想着。
那俩探子支支吾吾,其中个说道:“洛大人若能探出二,倒也是好事。”
楼既回嗤笑声,冷冷道:“蠢货。”
那阴冷嗓音让两个人脸色骤白,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个。
“还真是玩乐不思蜀。”
楼既回眼眸微眯,冷静分析道:“唐复应当已经有所怀疑,这小憨货还真是自己送上门去,真当被叛军占领抚州还是自家地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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