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楼既回
轻笑声，他说：“那年晋文帝也曾想上本宫榻，却没想到
伸手就再也没能收回去，最后是四肢全断做成人彘熬
七天七夜才死。
却是没想到，有朝日，你竟然是被惩罚着躺在这张榻上。”
洛识微双眸含泪，眼巴巴看着他，委屈屈说：“小臣不敢。”
“好好洗，晚上还有正事要做。”
那人总算放过他，戴上面具，隐蔽跳窗离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小姐，您洗好吗？”
两个人猛地惊醒。
洛识微瞪大眼睛，抬手推开楼既回，调整声线，高声道：“马上就好。”
生怕继续被惩罚，他赶紧将手抵在楼既回肩膀上，瞪大眼睛，低声提醒：“督主，外面都要怀疑！”
这语气，还带着点小委屈。
“督主……督主！”
慢慢，青年求饶声都变质，泛着些许哭腔，连公事公办“督主”二字，都泛着股暧昧甜美气息。
但是，楼既回惩罚却始终没有停下。
煎熬，永无止境煎熬。
洛识微第次察觉到，楼既回对自己身体敏感，还是属于宦官那股被触碰到要害恐怖感。
人不受控制朝楼既回扑上去。
洛识微眼前黑，回过神来时，已经落到对方怀中。
他被牵制住，被迫仰躺着，以种仰视姿态望着楼既回。
冰冷手指滑过他脸颊，顺着他唇蔓延到脖颈中，他动作格外温柔缱绻，但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碾碎他喉骨，股危险气息在悄然蔓延。
洛识微泛起身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由得往后缩缩。
洛识微瘫软在榻上，动不动，死鱼眼望着天花板。
【哥，
要死。】
【爽死吗？】
【……】洛识微恼羞成怒：【别胡说，作为
楼既回慢慢抽出手。
洛识微松口气。
下秒，肩膀猛地痛，他“嘶”声，整个人都慢慢蜷缩起来。
痛过，是酥麻温热舔舐。
仿佛是打棒子给甜枣。
即便是权倾朝野、手遮天楼既回，也有自己抹不去伤痕。
经触碰，十倍反噬。
不知多多久，洛识微整个人都疲惫没有挣扎力气，他仰着头头，无意识望着楼既回，那人不知何时早已揭开人皮面具，阴影处那张绝艳倾城面容模糊不清，只是隐约看到他狭长阴鸷双眸，还有眼角处薄红。
空气中弥漫着股异样气息。
他喘着粗气，筋疲力尽时还在想，该庆幸那人即便是发疯，也没用要他命吗？
“砚卿。”
他听见那人贴在他耳边，轻声唤着他名字，楼既回说：“虽然督主不能让你生窝小崽子，但还是可以用其他方式满足你。”
“不……不用，督主！”
洛识微眼看着领口衣衫被撕碎，整个人声调都变音。
“督主，真知道错……，砚卿对您片忠诚，绝无那种肮脏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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