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滕鸣看表,“现在已经快十点半。”
“们走,鸣你来开车。”雷涛从严恒敏裤子口袋里翻出车钥匙扔给滕鸣,把他推上副驾驶座,“带们去见见你买主。”
“咱们去行吗?”滕鸣经过刚才番恶斗伤得不轻,也吓得不轻。
“现在通知警方,他们从城里赶过来怕是来不及。”雷涛拉开车门,“会儿咱们随机应变,只要玉牌在手里,就不怕他们搞鬼。”
夜色渐浓,星光黯淡,路上车里人都在用沉默掩盖心中忐忑。雷涛想努力地理清事情前因后果,但原本已经感觉很清晰脉络被严恒敏句话又搅成团乱麻。如果梅东元已经肯定严家父子计划,应该没必要再编个诱饵让他去偷玉牌。这里面到底藏着什鬼花样?不够时间报警是托词,雷涛只是想在警察介入,事情到不可收拾地步之前看清些人真面目。
”雷涛心中义愤难平。
“是,周前打电话到梅先生家。”严恒敏说,“但是他拒绝,估计是对不大放心吧。没有办法,只能放弃。没想到大前天,他主动联系,说考虑再三决定还是接受建议。”
“你确定给你打电话是梅先生?”雷涛不相信梅东元会做这样事情。
“不会错。”严恒敏说,“能认出他声音,而且电话号码显示也没错。梅先生打算出两百万元买下玉牌。前天上午他送来五十万元定金。和道永商量半宿,决定抓紧时间在昨天中午动手。”
“是梅先生亲自给你送定金?”
他曾经认为,十年职业生涯可以让他对人各种古怪癖好、贪婪和狡诈付诸笑。这两天经历却让雷涛不得不怀疑,人类在邪恶方面进化速度是否已经超过他适应能力。他甚至好奇还会有怎样“惊喜”等在前方,能够让他大跌眼镜同时也大开眼界,看懂自己还是太年轻也太简单。
雷涛犹豫下,拿起放在旁帆布包,把玉牌拿出来。他抓过背后靠垫拉开拉锁将它塞进去,然后用力把垫子拍打平整放回原处。
“你干什呢?”滕鸣从后视镜里看他捡起扔在后置物板上几本杂志,掂掂重量放进包里,大惑不解。严恒敏想问但不敢开口。
“小心驶得万年船。”雷涛抱着靠垫,“得做好两手准
“不,是他学生把钱送到约好见面地点。梅先生自己出面不方便,被别人看到们在起不太好。”
“送钱不会是祁向君或者蓝筱吧。”滕鸣插嘴。
“当然不是。”严恒敏摇头,“祁先生和蓝筱是认识。那人大概三十六七岁样子。从没见过他,但梅先生给打电话说他很可靠。”
“你们约好什时候交易?”雷涛问。
“今晚十点。”严恒敏用发抖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他们看条短信。信息发件人显示是梅东元号码,指定见面地点在距离博物馆约十五公里外个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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