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和你起进去吧。”滕鸣看看黑洞洞四周,心生胆怯。
“你会爬墙?”雷涛试试绳索结实程度,挥臂轻轻抛,咔声轻响,抓钩搭在墙头缝隙里。
“那算,还是擅长望风。”滕鸣看着在雷涛手中晃动绳索打退堂鼓,“你……小心点。”
雷涛差点笑出声。他深吸口气,拉直绳索,脚尖点地面,借着这股力量踩上墙面,几下便攀上墙头。收起抓钩,雷涛稳住身体,打开手电先观察下环境。墙头砖瓦上堆着经年累月灰土和在任何地方都能蓬勃生长青苔。所有屋子都没有开灯,听不到点声响,看情形不像有人值班样子。雷涛记得博物馆没有在后院安装监控设备,只是前面两进院子展室才有摄像头。
不能大意,他提醒自己。收起手电,雷涛像鹞子般轻巧地越过墙头,跳上院墙边大树根粗壮分叉。他沿着树干滑到地面,贴着后院正房墙边悄无声息地移动脚步,把自己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回廊,花坛,厢房,切都和昨天样,只是
点可以忽略不计愧疚。
在饭馆门前接上已经等急滕鸣,雷涛打开车上导航仪,输入私人博物馆地址。
“你从哪儿找来车?”滕鸣扭扭身躯,似乎很喜欢衣服和真皮座椅磨蹭声音,“借来还是……”
“啊,个邻居。”雷涛含糊地回答。所幸滕鸣并没有追问,只是好奇这个时候去博物馆能做些什。“想回去看看现场。”雷涛握着方向盘,打开车上收音机听路况广播。
“你这是当侦探上瘾。”滕鸣揶揄道,“刚才在博物馆网站上看到他们宣布展览提前结束,闭馆配合警方调查。想警察已经把那里翻个底朝天,你想看什呢?”
“去就知道啦。”雷涛故作轻松。其实他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自己想法是对,只是不想放过任何能解开谜团机会。
车在出城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被不知何处窜来电动自行超过。每次遇到红灯,等它第二次亮起又熄灭后能通过路口就算是幸运。人口超过千万大城市有个有趣现象。清晨,几百万人从城外住宅涌向城里工作地;晚上再反方向回流,形成早晚两个拥堵不堪交通噩梦。正因为如此,人们把郊外白天空荡荡,晚上灯火辉煌居民区戏称为“睡城”。
连开过两个被归巢车子堵得水泄不通“睡城”,路上变得空旷起来。雷涛路猛油门,对个又个摄像头视而不见。直开到目地附近,他放慢速度,关上车灯,围着博物馆转几圈,将车停在后门附近墙边。
“以为会有警察把守。”滕鸣跟着雷涛下车。
“外面没人不代表里面没有值班。”雷涛戴上手套,拿出带抓钩绳索,将只小手电筒插在胸前口袋里,“你在这里等。”他背好背包,“有人来就报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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