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厉害。”祁向君慢悠悠地靠向沙发背,“不错,这套屏风是已故叔父作品。说起来得是十年前事。那年第次跟着老师去缅甸赌石。暗赌没胆子,只好明赌,带回来三块石料中,两块卖给个广东商人,留块春带彩。因为之前听叔叔提过他设计套屏风图样但没合适石料,觉得那块春带彩不论是尺寸还是质地都适合做屏风就送给他——也不能说是送,去赌石本钱多半是他老人家给。”
雷涛没有指出他说辞和梅东元不同,只是问屏风为何会流落在外。祁向君煞有介事地思考番才开口。
“你既然已经查到屏风作者,应该听到些传闻。”他拘束地说,“叔叔死后,他两个儿子为分家产打起官司。他们卖部分藏品分钱。屏风有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卖掉。”
“有可能,也就是不确定。”雷涛说,“屏风素来是成套买卖,梅老师说他买回屏风时,卖家手里只有三块。这不合常理。”
“没法解释。”祁向君推诿道,“老师买回屏风时问过类似问题,另块
,请老师帮忙鉴定批起获玉器,好像说有估价法院才好量刑。”
翡翠评估常见无外乎抵押评估、典当评估、保险评估、量刑评估和收藏评估等几种,梅东元几乎都有涉猎。说到这里,蓝筱语调中满是自豪。雷涛顺着她夸赞几句,把两个手提箱抱出来,确认里面是昨天见过翡翠屏风。他们把其他藏品放回保险柜,关好柜门。雷涛将钥匙复位,等液晶屏显示柜门已锁死后拔出来交给蓝筱保管。
“这样就行?”蓝筱好像觉得太过顺利,不习惯。
“这样就行。”雷涛提起自己皮箱,“别忘提醒老师换密码。”
“多亏你,老师有救。”蓝筱时激动,伸手握住雷涛胳膊,瞬间又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松开,脸上泛起片红晕,让雷涛心弦不禁动几动。
“走吧。”他伸手关上库房灯。蓝筱锁上大门,和他起拎着翡翠屏风回到书房。在门口,他们遇到换上黑色衬衣和运动裤,戴着棒球帽祁向君。
“你们已经拿出来?”祁向君感慨动作好快,摘下帽子擦擦额头汗水。
“师兄你没看到太遗憾。雷涛他好厉害。”蓝筱手舞足蹈地给祁向君讲述开保险柜经过,免不番添油加醋。雷涛见祁向君边听边用审视眼光打量自己,觉得如芒在背。蓝筱好像没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气氛,只是个劲儿地感叹自己长见识。
“难怪老师会请雷先生帮忙调查翡翠屏风。”祁向君语调有些冷淡。他打开箱子把三块玉牌拿出来,摆在茶几上,像是在凝视几位久违老朋友。“雷先生,关于那块被抢走玉牌来路,你调查出什结果吗?”
“时间太短,收获不多。”雷涛打算把皮球踢回去,“但是听说这套屏风和祁先生您有些渊源。能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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