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舞台上没有开灯,只有盏小小煤油灯散发着幽蓝光。
女孩站在灯前台板上歌唱,她裙子像天空中云朵般洁白,仿佛是来迎接进入天堂使者。
呆呆地在那里站很久,脑海中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那个女孩不是天使,她是你认识人,个平时登上舞台之后,连说话都有问题女孩。
她是婉仪啊!那个曾经在你病床前不断祈祷婉仪啊!
她仿佛发觉存在,停下歌声,转过头呆呆地看着。没有说话,走上去拥抱她,就像很多年前从病房走出来时候样。
要演出,只是拥抱,给讲着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笑话,可完全笑不出来……
婉仪在人群中看着,并没有讲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虽然宋妈妈直坚持,但依然还是决定从之前房间里搬出来,为不传染给其他人,独自住进这间舞台正上方阁楼。
从那时候开始,很少见人,像个见不得光鬼魂般远离人群。每天能做也只是在这间阁楼里发呆,拒绝给任何人开门,食物也让他们只放在门口就可以。渐渐地,想他们已经忘记……
只想个人封闭在这里,除舞台上有演出日子以外。
她再次哭泣,哭很久。这段时间以来,她肩上所压担子太重……
那天晚上还去找个宋妈妈。她门没有关,轻轻推就开。映入眼帘是滚落地酒瓶,她附在灯前睡着,手里还握着只空瓶。她脸又沧桑许多,不再像们初次见面时那样美丽。
艰难地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放回床上,轻轻给她拉上被子。
“有个儿子你知道?”她在醉梦中忽然喃喃自语。
“知道……”心里猛地痛下,轻轻拂着她布满皱纹额头。很想告诉她,那个迷路儿子现在回来。
演出时候,台下歌声会不断地飘向上空,无孔不入地穿透地板,进入耳朵。那些欢快歌声,对此时如同丧钟般可怖。疯狂地捂住自己耳朵,想尽各种方法让自己听不到那些歌声。可这都无济于事。因为有些歌声早就埋进心里,这些歌声就像恶鬼般在深夜里追逐着,让无法入眠。
直到个深夜里,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漆黑天花板,正在思考着自己是否要就此结束生命。楼下忽然传来段歌声,缥缈如不曾见识过江南烟雨,像是幽林深处鸣唱夜莺般将从对死亡期许中唤醒。不得不承认,是那个歌声让坚信造物主存在。有些高度,是人类无法攀登。
被那个歌声吸引,缓缓起身,坐在漆黑屋子里听很久。这个时间人们应该都已经睡,难道是来收割灵魂勾魂死神在指引?
死又能怎样?还有什能失去?
披上件大衣,推开那扇很久没有打开门,沿着曲折木板楼梯走下来,走向舞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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