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船头
块碎片。”女人笑容如传说中海妖美杜莎般迷人妖冶，“传说那艘大船是由昆仑山腹中玉核雕琢而成，长三千六百里，宽千八百里，以五色之锦为帆，以鲲鹏拉纤。所到之处，天火遮盖
日光，万妖追随奔走，只可惜那征天巨舟才出发不久，就被人击落。”
“什
人干？”白起望着那杯冰咖啡出神。
“不知道，
只听目睹它坠落妖物们说过，大船坠落那刹那，天
“他呀……让他回去给修屋顶！什豆腐渣工程，踩就坏！”
“在想……”白起冷冷地说，“他好像没钱付车费……”
尾声
国贸三期顶层咖啡厅，这是城里最高点，透过窗户，能俯瞰整个北京城。
淡棕色枫木桌上摆着两只洁白骨瓷咖啡杯，银白壶嘴向下倾泻着醇香咖啡，洇洇水汽蒸腾，在壶嘴上蒙上层雾色。
白起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着实有些吓人……
“算啦！不说拉倒！”林夏把头扭向窗外，气哼哼道，“还想夸你唱得好听呢！”
过许久，白起才在她背后幽幽开口：“那是首引路歌，很久以前唱过。”
“司机，请停车。”白起忽然叫住车。
“干吗去？”
“放手未必是失去……”紫弦喃喃着陷入沉思。
“有机会话，很想听你弹琴。”白起微微欠身，转身走向电梯。
天已经亮。
出租车行驶在回烟雨胡同十八号路上，阿离在前面打盹，白起和林夏坐在后座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是怎回事？”林夏忽然问。
身材窈窕女人端起两杯咖啡，走到角落靠窗沙发座上坐下，杯放在那个已经睡着女孩面前，另杯是给自己。
睡着女孩身边，白起正慢条斯理地往杯冰咖啡里继续加着冰块。
他从不喝热咖啡，至少在这里不喝。
“让店里伙计看过，确是蓬莱之舟上东西。”女人把那块古玉递给白起，指甲油如凝固血液般暗红。
“什部位？”白起问。
“你们先走，去喝杯咖啡。”他捏着那块古玉下车。
“也去，也去。”林夏也追下来，“你请客！”
白起眼见着出租车再次开走，露出罕见愁容。
“抠门！说请客就皱眉。”
“不，是在想阿离还在车上睡着呢。”
“没有。”白起手心里攥着那块古玉，从上车他目光就没离开过它。
“那你为什还要让他吸桃源乡？”林夏怀疑道，“这不是设套给人钻？”
“他肉身就要崩坏，桃源乡能把那股执念镇压住时，否则这世上又要多个恶灵。”
“说到桃源乡……”林夏磨蹭会，问道，“在项伯言梦境中，你唱是什歌呀？”
之前紫弦进入桃源乡时候，林夏和阿离也被白起用烟雾拉进去，通过门客们视角目睹切。而当时那首招来仙舟古歌，就是白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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