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是,从布洛贝尔人立场来看——”
“嘿,你到底帮谁说话啊?”乔治叫起来。
“别冲嚷嚷,”皮特说,“要不然就不客气。”
过会,他俩疯狂地扭打起来。幸运是,这时皮特刚好开始变身,变成布洛贝尔形态,所以两人都没受伤。现在,乔治个人坐着,仍然处于人类形态,而皮特已经不知道游到哪儿去,可能游到变成布洛贝尔形态那群人里去。
也许们能在某个遥远星球上开始崭新生活,乔治惆怅起来。既非地球人,亦非布洛贝尔人。
定要落空。
有天,在他和维维安都是人形时候,他不满地提起这个问题。
“要如何才能把它当作孩子?”他质问,“对来说,它就是个——个异形。”他越说越沮丧。“琼斯医生应该能预见到这种事。也许它只是你孩子,它和你长得模样。”
维维安泪水盈眶。“你这样说很伤人。”
“就是要说。们曾经和你们势不两立——那时对们来说,你们和超级水母没两样。”他神情黯淡地披上外套。“要去参加老兵聚会,”他对他妻子说,“去和兄弟们喝两口。”很快他就上路,暗自庆幸自己从家里逃出来。
得回到维维安身边去,乔治下定决心。不然还有什出路呢?遇见她就已经算幸运。要是没有她,就只能天天泡在这里,做个酗酒老兵,没有未来,没有希望,没有真实生活……
这时,他又想出个新赚钱方法。他准备在家里做邮购买卖,还在《周六晚报》上刊登则广告:“外星引进
他们活动中心设在洛杉矶栋破旧水泥大楼里,这栋楼还是二十世纪残留下来,外漆基本掉完。他们组织很缺资金,因为大部分成员情况都和乔治·蒙斯特差不多,靠联合国抚恤金过活。不管怎样,中心里还是有张桌球台、台过时3D电视、些流行音乐唱片和张象棋桌。乔治般会边喝啤酒,边和朋友们下象棋,不管是处在人形还是布洛贝尔形态。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会同时接受这两种形态。
这个晚上,他和皮特·拉格尔斯坐在起。拉格尔斯也和他样,娶个像维维安那样有时会变成人形布洛贝尔女人。
“皮特,受不。们生团糨糊。直渴望有个孩子,但现在老天给什?给个就像被海浪冲上沙滩东西。”
皮特这时也处于人形,他喝口酒,说道:“老天,乔治。也知道这是团糟。但是你要知道,你当初选择和她结婚时候,就应该有此觉悟。而且,老天,按照孟德尔法则,你下个孩子会是——”
“意思是,”乔治打断他,“甚至都看不起自己妻子。这是关键所在。直觉得她是个东西。自己也样。们都是东西,不是人类。”他口喝干杯子里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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