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久,福勒终于开口:“就是这样。”
“还是不明白。”皮纳里奥说。
“它目就在于此。”怀斯曼说,“这是个治愈系玩具,可以帮助孩子获得自信。士兵拆散自己身体——”他咧嘴笑笑,说:“其实是把自己和世界融合起来,成为世界部分。在这过程中,他也得以征服世界。”
“所以它是无害?”福勒问。
“看来是白担心。”皮纳里奥埋怨道,然后转头对
怀斯曼根本没听见他老板说什。他脑子里只有阵连续不断嗡嗡声。他用手捂住耳朵,试图把这声音赶出去,却是徒劳。声音似乎是由城堡发出,穿过他皮肤,透过他骨头,直传到他大脑里。们下手太慢,他想,所以它胜利。们正是输在人多,人多,分歧就多……
个说话声在他脑海里响起来:“恭喜你。你不屈不挠为你赢得胜利。”
他感到阵强烈成就感。
“你们本来胜算很小。”那个声音继续说,“换成其他人,肯定必输无疑。”
这时他才意识到,切正常。他们当初想错。
缓和下凝重气氛,“每个士兵消失间隔应该越来越长才对,因为它要集中对付人越来越少。应该是先快后慢,最后个士兵得用上个月才对——”
“如果你不介意,请安静。”年轻爆破专家冷静地轻声说。
终于,最后个士兵也来到墙角边,像之前士兵样拆开自己身体。
“钳子拿稳。”皮纳里奥紧张地说道。
士兵身体各部分都进入城堡。洞口开始关闭。这时,里面传来阵明显嗡嗡声,有什东西开始运转。
“你刚才所作所为,”那个声音宣称,“应该继续发扬光大。你总是能战胜对手。只要有耐心和坚持,你就可以所向披靡。毕竟,这个宇宙没那可怕……”
确,他自嘲地想,确不可怕。
“他们都是普通人。”声音安慰地说,“所以,即便你是个另类,你和大家都不样,你也不用害怕。切都会好起来,不要担心。”
“不担心。”他不禁喊出声来。
嗡嗡声逐渐减弱,那个说话声消失。
“快动手,拜托!”福勒叫起来。
年轻爆破专家用钳子剪断电池阳极导线。钳子上闪出阵火花,爆破专家条件反射般地跳起来。钳子飞出他手掌,路滑到房间那头。“老天!”他说道,“肯定是被电到。”他东倒西歪地伸手去摸钳子。
“你刚才碰到是这东西框架。”皮纳里奥激动地说。他自己抓来钳子,蹲下身去,笨手笨脚地想要剪导线。“也许该用手帕包着。”他说着收回钳子,去口袋里摸手帕。“你们谁有什东西能让包钳子吗?可不想被电死。何况还不知道究竟有多——”
“给。”怀斯曼命令他。他把抢过钳子,推开皮纳里奥,然后钳剪下去。
福勒冷静地说:“已经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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