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挤满人。大路中央,武装士兵排成四路纵队往前行进。在下午冷风中,他们手持来复枪,头戴盔帽,身穿战服,举着他们视为珍宝联邦西署同盟军旗帜。
“部队出动。”威特沃神情惨淡地说道,“想得太天真。他们才不会跟们交涉。有什必要呢?卡普兰只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就行。”
安德顿不觉意外。“他要公布?”
“显然如此。他们会要求参议院解散们,削弱们力量。他们会让世人以为们直在冤枉好人,最爱在夜里抓
昭告天下。要不然们还能想办法封锁这个消息。现在这个情况,纸已经包不住火。”
“想也是。”威特沃尴尬地承认,“也许——并不像自己想象那样胜任这个职位。”
“放心,你迟早会胜任。你是名优秀警官,因为你相信正义。先别急,步步来。”安德顿迈开步子。“要去研究下多数派报告内容,看看是如何杀掉卡普兰。”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那份报告能给些启发。”
“唐娜”和“迈克”数据带是分开存放着。安德顿挑出负责“唐娜”分析处理器,打开防护罩,拿出存放着预言数据带。和先前样,他按照解码表说明,找到相关磁带。不会儿,读带器就开始运转。
预言情节和他猜想基本致。这就是“杰里”报告——那个被取代时间路径——产生基础。根据这份预言,卡普兰军事情报员绑架从警局逃回家安德顿,把他带到国际老兵团总部,卡普兰私人别墅。他们给安德顿下最后通牒:要自愿放弃测罪系统,要公然与部队为敌。
在这个已经不可能发生未来里,安德顿作为局长,向参议院寻求帮助。但是参议院并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以避免内战为由,倒插刀肢解警察系统,并打着“特殊时期”旗号,颁布军事条例。安德顿带领众多怒火中烧警察揭竿而起,冲到卡普兰家里,朝包括卡普兰在内多名老兵团*员开火。只有卡普兰中枪身亡,在场其他老兵都缴械投降。场政变就这样成功。
“唐娜”预言大体就是这样。安德顿倒回磁带,准备播放“迈克”预言。这两个预言应该基本致。“迈克”看到开头和“唐娜”样,都是从安德顿意识到卡普兰密谋削弱警方势力开始。但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安德顿疑惑地把磁带倒回去,又播遍。令人费解是,“迈克”预言竟然和“唐娜”不样。安德顿又聚精会神地听遍。
“迈克”报告和“唐娜”大相径庭。
个小时后,安德顿才结束核查。他收起磁带,离开猴子区。见他出来,威特沃马上问道:“怎回事?看得出来定有什不对劲。”
“没有。”安德顿喃喃道,仍然思虑重重,“不完全是。”这时,他突然听到个声响。他下意识地朝窗边走去,瞟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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