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且弱智,”安德顿立马点点头,“尤其是那边那个女。唐娜四十五岁,但看起来只有十岁。她特异功能消耗所有养分,超感知觉让她前额特别突出。但是谁在乎呢?只要能得到他们预言就好。他们投们所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其中含义,但是们懂。”
威特沃压抑地穿过房间,走到机器旁。他从个文件槽里拿出沓卡片。“这些就是名单?”他问安德顿。
“显而易见。”安德顿皱起眉头,从威特沃手里拿过卡片,不耐烦地掩饰自己恼怒。“自己还没看过呢。”
威特沃惊奇地看着机器往旁边空槽里吐出张新卡片。然后是
远远不够。尤其是对于那些已经失去生命受害者来说,惩罚简直毫无意义。”
他们走到电梯前。当电梯带着他们缓缓往下降时,安德顿说:“你大概已经能看出测罪系统本身法律漏洞。们逮捕都是根本还没犯法人。”
“但是他们迟早会犯法。”威特沃肯定地说。
“让人欣慰是,他们来不及犯法。在他们从事犯罪活动之前,们就可以制止他们。如此来,犯罪完全变成概念上东西。们认为他们有罪,但他们永远会声称自己是清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确是无罪。”
电梯门打开,他们沿着条黄色走廊往前走。“们社会里已经没有什重罪。”安德顿说,“但们有个关押准罪犯拘留营。”
道道门打开又合上,他们来到数据分析区。这里摆放着令人瞩目设备,有数据接收器,还有计算处理器,正不停地分析和重组接收到信息。机器旁坐着那三个能预知未来先知,身上缠满迷宫般电线。
“就是他们。”安德顿干巴巴地说道,“你觉得他们怎样?”
在片阴沉暗影中,痴呆呆地坐着那三个先知。他们不时地说出些语无伦次只言片语。每句不连贯话,每个随机音节,都经过分析比较,转换成可视符号,转录到传统打孔卡片上,最后送进带有不同编码文件槽里。这三个白痴被金属带和夹具囚禁在特制高背椅里,全身绑满线圈,整天都在含含糊糊地喋喋不休着。他们生理需求会得到自动满足。他们没有精神需求,只是自言自语,睡醒,醒睡,像植物人样活着。他们脑子里东西混乱而枯燥,隐在重重迷雾中。
不过却不是关于现世迷雾。这三个笨拙、呆滞生物,脑袋大于常人,身体却明显萎缩。就是这样三个人,竟能坐在那里预知未来。他们边茫然地说着,分析处理器边仔细地接收和记录他们发出预言。
威特沃脸上活泼自信,竟头次黯淡不少。他眼神里流露出丝沮丧和恶心。仿佛是道义受到挑战,罪恶在重生。“这可真叫人不舒服。”他喃喃地说,“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他努力在头脑中搜索个合适词语,“如此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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