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明手把那杆重机枪递给安德顿,手老练地扣住丽莎脖子,把她死死地锁在座位上。丽莎发疯似到处乱抓,痛苦而微弱地哀号着。弗莱明充耳不闻,大手扣得越来越紧。
“这样就不会有枪伤。”他喘着气说,“她将在飞行途中意外坠亡——自然事故。不会引起任何怀疑。现在,得先把她脖子拧断再说。”
安德顿出人意料地在旁袖手旁观。直到弗莱明粗大手指深深嵌进那女人惨白肉里,他才突然举起枪托,狠狠地砸向弗莱明后脑勺。那双大手松开来。大块头弗莱明摇摇摆摆,头栽下去,瘫靠在舱壁上。安德顿又朝他左脸砸下去,他这才倒在地上,动不动。
丽莎死里逃生,大口喘着气。她身体前摇后晃,脸上逐渐恢复血色。
“你还能驾驶飞船吗?”安德顿
身后同时传来巨大声响。个高大男子因为突然失去重心,沉沉地撞上舱壁,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接下来瞬间,弗莱明迅速跳起来,踉跄却敏捷地单手去丽莎那儿夺枪。切发生得太快,安德顿吓得失声。丽莎扭身看见扑过来男子,尖叫起来。弗莱明瞬间便哗地把枪打落到地上。
他把推开丽莎,拾起枪,边喘气边咕哝道:“不好意思。”他尽量稳住身体,“本以为她还会再说点什,所以等到这时才动手。”
“你什时候跟来——”安德顿想想,没往下说。很明显,弗莱明和他同伴直在监视他,自然就得知丽莎飞船计划。就在丽莎和安德顿在飞船外面争执时候,弗莱明偷偷溜进飞船后备厢。
“也许——”弗莱明说,“你最好把那盘磁带交给保管。”他笨拙汗湿手径直伸向安德顿口袋。“你是对,威特沃定会把它烧成灰。”
“那卡普兰呢?”安德顿表情僵硬,仍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卡普兰和威特沃是伙。要不然他名字怎会出现在卡片第五行。他们到底谁是幕后指使,现在还不好说。也许还另有他人。”弗莱明扔掉手里枪,掏出他自己重型军用武器。“你简直是吃错药,居然跟这个女人上飞船。警告过你,她是敌人。”
“可还是不敢相信,”安德顿抗议道,“如果她真是——”
“醒醒吧!这艘飞船可是根据威特沃命令起飞。他们想调虎离山,把你孤立起来,不让们帮你。你要是变成光杆司令,就点机会都没有。”
丽莎脸上闪过丝奇怪表情。她轻声说:“不是,威特沃根本就不知道这艘飞船。本来是打算监管——”
“你差点就得逞!”弗莱明冷冷地说道,“们十有八九被警察巡逻船跟踪。不过顾不那多。”说着他坐到丽莎后面位置上。“首先得想办法把这个女人除掉。然后们要保证你能逃离这片区域。佩奇已经向威特沃告密,他知道你伪装身份,现在肯定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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