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在个信使身上找到。”
“他现在在哪儿?”亨德里克斯严厉地问。
“被利爪们干掉。”
少校咕哝声。“看看。”他把纸条递给和他起来军官们,“认为这正是们直在等东西。他们可真有耐心。”
“所以,他们想谈条件?”斯科特问道,“们要和他们谈吗?”
他提起来复枪,小心地跨出碉堡,在扭曲变形水泥围墙和钢筋长矛间穿梭。外面空气清冷。他踩着松软灰烬,大步穿过平地,走向士兵残骸。阵风吹来,卷起灰色尘土,打在他脸上。他眯起眼睛,继续往前走。
随着他靠近,利爪们慢慢往四周散开,有些突然停下来。他碰碰金属带。俄国兵真该弄个这玩意来。金属带发出强辐射逼退金属爪。就连开始在那儿指挥大机器人,也垂下两个晃动眼柄,谦恭地退下去。
他弓身检查残留尸体。士兵戴着手套那只手仍然攥得紧紧。好像握着什东西。莱昂内使劲掰开手指,发现个密封铝盒子,在阳光下亮闪闪。
他把盒子放进口袋,原路返回碉堡。身后利爪们重新围上去,继续工作。金属球们在灰烬中负重前行。莱昂内能清楚地听见它们沿地面快速爬行发出声音,这让他不寒而栗。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闪亮盒子,斯科特专注地盯着看。“这是他身上?”
小块小块搬运走。
“好多利爪啊。”斯科特喃喃道。
“它们像蝗虫样。杀起人来简直就是小菜碟。”
斯科特感到阵恶心,推开观察屏。“和蝗虫模样。只是奇怪他来这里干吗。他们明知道们周围布满利爪。”
这时,个身形大些机器人加入小利爪们。这个眼球凸起金属杆是来指挥工作。俄国兵已经被肢解得差不多。利爪们开始把残留物往山下运。
“这个们做不主。”亨德里克斯坐下来,“通讯员在哪儿?给接月球基地。”通讯员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抬起外天线,扫描碉堡上空有没有俄国侦探船迹象。莱昂内在边沉思。
“长官,”斯科特对亨德里克斯说,“他们现在出现也太可疑
“他攥在手里。”说着莱昂内旋开盒盖,“您得看看这个,长官。”
斯科特接过盒子,把里面东西倒在掌心。是张小心叠起来丝纸。他坐下来,就着光打开纸条。
“上面说什,长官?”埃里克问道。这时,又有几名军官从壕沟走过来。亨德里克斯少校也在其中。
“少校,”斯科特说,“快看这个。”
亨德里克斯看看纸条,问:“这是刚刚发现?”
“长官,”莱昂内说,“如果您同意,想出去看看。”
“为什?”
“也许他身上有东西。”
斯科特想想,耸耸肩说:“好吧。小心点。”
“带家伙。”莱昂内拍拍手腕上金属带,“鬼都别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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