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梅瑞狄斯点点头。他抬起头看
眼，咽口唾沫。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干涩嘶哑，“第个问题。哪……哪里……”
“大声点。”说。
梅瑞狄斯深吸口气，“雨来自哪里？”他问。
片沉默。
沉默下来。“你知道，”片刻后，它说道，“
已经存在很长段时间，还记得大毁灭之前
生活，可以告诉你很多那时候事情。以前生活截然不同。你留着胡须，在树林里狩猎。而大毁灭之前，没有树林，只有城市和农场。人们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其中很多人都穿着白色衣服，他们是科学家。他们都很棒。是被科学家们制造出来。”
“他们发生什
事？”
“他们离开。”含含糊糊地说，“你知道这个名字吗？爱因斯坦，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不知道。”
“他是最伟大科学家。你确定你不知道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失望，“能回答出连他也答不出问题。还有其他计算机，但都没有这庞大。”
看到你，”无视他问题，“部分设备在大毁灭中被摧毁，但还能看到点点。本来可以凭视觉扫描数学问题。这样能节省时间。看到你戴着头盔和望远镜，还穿着军靴。你从哪里弄到？你部落做不出这样东西，对吗？”
“做不出，他们是在地下储物柜里发现。”
“大毁灭后剩下军事装备。”说，“从颜色来看，是联合国装备。”
“你真……真可以制造第二次大毁灭吗？就像第次样？你真能再次办到吗？”
“当然！随时都可以办到，比如现在。”
“你知道吗？”他紧张地等待着。排排灯光在他头顶上方闪烁。正在冥想、思考。它高速运转，发出种低沉振动声。“你知道答案吗？”
梅瑞狄斯点点头。
“你第个问题是什？”说，“告诉，会回答。”
梅瑞狄斯突然感到自己被阵恐惧淹没。他膝盖开始发抖。“第个问题？”他喃喃地说，“让想想。必须考虑下。”
“你忘吗？”
“不，必须安排下顺序。”他舔舔嘴唇，紧张地抚摸着自己黑胡子，“让想想。会先问你最容易那个。不过，即使是这个也很难。部落首领——”
“怎做？”梅瑞狄斯小心翼翼地问，“告诉是怎做。”
“和以前样。”含糊其辞地说，“以前就做过——你部落很清楚这点。”
“们传说提到，整个世界都被点燃。切突然变得极其可怕，因为……因为原子能。你发明原子能，向全世界发射。让它们从天上落下来。但们不知道这是怎做到。”
“永远不会告诉你。这太可怕，你最好不要知道，最好还是忘掉吧。”
“当然，如果你这说话。”梅瑞狄斯咕哝着，“人们总是听你。来到这里，提出问题，倾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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