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
猜你们是推销办公用品
。”撒切尔说，他用手指碰
碰裁纸刀，“优质钢材，看像是瑞典钢。”
埃里克森点点头，看着撒切尔，“其实不算什
不起生意，是吧？办公用品。烟灰缸、回形针。”他露出
个微笑。
“哦，”撒切尔耸耸肩，“为什不算呢？这些都是现代企业必需品。唯想知道是——”
“什？”
“嗯，不知道你们怎才能在火星上找到足够客户，值得跑这趟吗？”他停顿下，仔细看看玻璃镇纸，对着光举起来凝视里面景观，直到埃里克森把玻璃球从他手中拿走，放回样品箱。“还有件事。如果你们三人互相认识，为什上船时分开坐？”
说，“里面有什？你们都这紧张。钻石吗？偷来珠宝？”
杰苦笑下，发出刺耳声音：“埃里克森，把它放回去。们飞得还不够远。”
“胡说，”埃里克森低沉声音说，“们已经离开，杰。”
“拜托，”玛拉低声说，“再等等，埃里克森。”
“再等等？为什？等什呢？你已经完全习惯——”
他们迅速看他眼。
“而且为什离开火卫二之前，你们完全不跟对方说话？”他俯身向埃里克森微笑，“两男女。你们三人在飞船上分开坐，通过检查站之前完全不交谈。这让想到火星人说那件事，三个破坏分子，两男女。”
埃里克森把那些东西放回样品箱。他仍然面带微笑，但脸上已毫无血色。玛拉低下头，拨弄着玻璃杯边上滴水。杰紧张地攥起拳头，飞快地眨着眼睛。
“你们三个就是那个火星区域长要抓人。”撒切尔轻轻说，“你们就是破坏者，破坏分子。但他们测谎仪——为什没有抓到你们？你们是怎通过测谎？现在你们已经安全，逃出检查站。”他咧嘴笑，盯着他们，“见鬼！真以为你是个推销员，埃里克森。你还真骗过。”
埃里克森微微放松点儿，“好吧，撒切尔先生，们有充分理由。敢肯定你也并不热爱火星。没有哪个地球人会热爱火星。现在你正和们起离开。”
“埃里克森，”玛拉朝着撒切尔点点头，“们不认识他，埃里克。拜托不要！”
“他是个地球人，不是吗？”埃里克森说，“在这种时候，所有地球人都要团结合作。”他笨手笨脚地打开箱子上锁，“没错，撒切尔先生。是个推销员。们三个都是推销员。”
“也就是说你们互相认识？”
“是。”埃里克森点点头。他两个同伴僵硬地坐在旁边看着。“没错，们认识。看这个，来给你讲讲们这行。”
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把裁纸刀、个卷笔刀、个玻璃球镇纸、盒图钉、个订书机、些曲别针、个塑料烟灰缸，还有些撒切尔认不出来东西。他把这堆东西在面前桌子上排成行，然后关上样品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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