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克雷默说，“
们会进入外太空。他正在让们逐渐加速到逃逸速度。这艘船配备
箱子吗？”
“箱子？”格罗斯说。
“太空飞行用
睡眠舱。如果们飞得太快，没准儿会需要那个。”
“可是上帝啊，们要去哪里？”格罗斯说，“他……他要带们去哪儿？”
飞行员与防御带取得联系。“是德怀特，在太空船上。”他说，“们正在高速进入防御区，请不要对们开火。”
太空船每
刻都在不断加速。克雷默犹豫下，“也许你最好换回人工控制。”
飞行员关闭开关。他握住转向控制装置，试着操纵。“不行，”他转过身，“完全不行，没反应。”
没有人开口。
“你们也能看到现在发生什
，”克雷默平静地说，“那位老人不会放弃，现在他掌控这艘太空船。看到线路被改动时，就在担心这个。这艘太空船上，所有切都是中央控制，甚至连冷却系统、舱门系统、垃圾排放系统也样。们完全无能为力。”
“荒谬。”格罗斯大步走向控制板，抓住舵轮转动。太空船继续按原本航线行驶，飞离月球，把它抛在身后。
飞去。
“让们来看看，们进入月球引力范围时，他会怎做。”克雷默说，“他是个很棒数学家，那位老人。他可以处理任何问题。”
太空船微微转向，避开月球。那个坑坑洼洼星球被他们抛到身后。
格罗斯松口气，“就是这样。”
“还有件事，”克雷默拿起传声器，“返回月球，在第太空基地着陆。”他对着传声器说。
“放开！”克雷默对着传声器说，“不要操纵控制系统！交回给们。放开。”
“没用，”飞行员说，“还是不行。”他徒劳地转动舵轮，“这东西彻底没用。”
“们仍在不断飞向外太空。”温特咧开嘴傻笑着说，“几分钟后，们就会穿过前线防御带。如果他们没有把们击落话——”
“们最好先用无线电联络。”飞行员点击无线电发送键，“会联系主基地，他们是观测站之。”
“按们现在速度，最好联系防御带。过会儿们就要进入那片区域。”
“上帝啊，”温特咕哝着，“你为什要——”
“安静。”克雷默站在那里听着。涡轮机咆哮轰鸣，太空船转整圈、加速。他们正往回驶去，再次飞向月球。太空船朝那颗巨大星球俯冲下去。
“们飞得有点儿快。”飞行员说，“不明白这样速度下他怎降落。”
月球迅速变大，占满整个舷窗。飞行员匆忙走向控制面板，打算亲自操纵。突然，太空船猛地拉，船头抬起，偏转个角度离开月球，冲向太空。航线突然变化导致几个人都摔倒在地上。他们再次站起来之后，全都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飞行员盯着控制面板，“不是干！什都没碰。甚至都没来得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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