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船先生（18 / 20）

“当然，这也无妨。人类终究会亲自掌控切。百年后，他们命运将掌握在自己手中。也许错，也许战争不仅仅是种习惯。也许这确实是宇宙法则，生命要作为群体生存下去，必然会出现群体性,bao力。

“但还是打算这样做，希

物构成身体中移植到复杂人造太空船中，并不会丢失大脑智慧或能力。个人思考时候，才称其为‘人’。

“认识到这点后，发现有可能实现个古老梦想。们最初相识时候，就已经很老，菲利普。早在那时，寿命就已接近终点。已毫无期待，只剩下等待死亡，然后所有思想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丝也无。学生们个个从身边走向这个世界，参与大型研究项目，寻找更好、更强大战争武器。

“这个世界很长时间以来直战事不断，最初是自己内部战争，然后是火星人，再然后是半人马座比邻星上这些们无所知生物。人类社会已经使战争发展为种文化习俗，就像天文学或数学样。战争已成为们生活部分、种毕生职业、个受人尊重行业。聪明机灵年轻男女投身其间，用肩膀扛起战争车轮，就像古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①时代奴隶般。直都是这样。

“但这是人类天性吗？不这认为。没有什社会习俗是人类与生俱来。有很多人类群体不曾投入战争；爱斯基摩人根本不明白这个概念，美国印第安人也直不怎理解。

“然而，这些持异议者都被消灭，单文化模式被建立起来，并成整个地球标准。现在，这种想法已根深蒂固。

“但如果有朝日，们能找到并掌握另种解决问题方式，不是像现在这样集结军队派往——”

“你计划是什？”克雷默说，“知道这个理论。你曾经在次演讲中讲过。”

“没错，记得是在次关于植物选择演讲中顺便提过。你来找提出那个建议时，意识到，也许设想可以成为现实。如果理论是正确，战争只是习惯，而非天性，建立个不同于地球社会，尽可能减少来自地球文化传统，这个社会也许会走上不同发展方向。如果它没有被们观点同化，如果它能从另个不同起点出发，也许就不会走到和们样地步：条死胡同，眼前除规模越来越大战争什也看不到，最终只会剩下片废墟，满目疮痍。

“当然，首先必须有个观察者来指导这次实验。危机无疑会迅速来临，很可能就在新移民第二代。几乎立即就会出现杀人凶手，就像《圣经》中该隐。

“你看，克雷默。如果停在某个小行星或卫星上，大部分时间保持静止，估计可以继续运转大概百年时间。这段时间足够，足以让看到新移民地方向。在那之后——嗯，之后将取决于移民地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