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合时宜,你觉得呢?”
“是,他在很大程度上还生活在过去。他找来台老式留声机和些老唱片,欣赏那些古老音乐。你也看到他房子多过时。”
“有他资料吗?”温特问格罗斯。
“安全部吗?没有,完全没有。据们所知,他从未参与过政治工作,从未加入过任何组织,似乎也没有什强烈政治信念。”
“确实没有。”克雷默表示同意,“他每天只是在山间漫步。他喜欢大自然。”
“做什?估计会参加某个z.府研究项目。”
“未来呢?你最终目标是什?”
克雷默笑,“这个问题不科学。这个问题前提是,假定所谓最终目标是存在。”
“不要只按照既定思路走:如果没有战争,没有z.府研究项目呢?那你会做什?”
“不知道。无法想象这样种假设。从有记忆开始,直都在打仗。们已经适应战争。不知道会做什。想会调整、适应。”
毫无意义。不明白。”
乘着太空船返回月球基地路上,他们坐在餐厅桌边,喝着热咖啡,陷入沉思,都没怎说话。
“听说。”格罗斯终于开口说,“托马斯教授是个怎样人?关于他事你还记得多少?”
克雷默放下咖啡杯,“已经过十年,记不起多少事情。印象很模糊。”
他思绪飘回多年以前。他和德洛丽丝起在亨特大学学习物理和生命科学。这所大学规模很小,仍然保留着古朴校风。他选择这里,是因为这所大学就在他故乡,而且他父亲年轻时上也是这所大学。
“大自然对科学家很有用,”格罗斯说,“没有大自然就没有科学。”
“克雷默,你认为他有何计划,控制太空船,然后逃走?”温特说。
“也许他在大脑移植过程中发疯。
教授看着他,“哦,你觉得你已经习惯,嗯?好吧,对此很满意。你觉得你能找到些事情去做?”
格罗斯全神贯注地听着,“根据这件事你能推断出什,克雷默?”
“没多少。除他反对战争这点之外。”
“们都反对战争。”格罗斯指出。
“当然。但他离群索居,与世隔绝。他生活非常简单,自己做饭。他妻子很多年前就去世。他在意大利出生,来美国后把名字改。他过去常常阅读但丁和弥尔顿作品。他甚至有本《圣经》。”
托马斯教授在这所大学里已经待很长时间,在所有人记忆中,他直都在这里。他是个奇怪老人,大部分时间独来独往。他看不惯很多事情,但很少诉诸。
“你还记得什能帮助们事吗?”格罗斯问,“任何可以为们提供线索、解他想法事情?”
克雷默慢慢点点头,“记起件事……”
有天,他和教授起坐在学校小教堂里闲聊。
“嗯,你很快就要离开学校。”教授说,“你打算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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