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们必须快点儿。信徒们很快就会蜂拥进来。”
康格走进去,眨眨眼睛。他们身处个小房间里,天花板很低,木制镶板老旧暗淡。房间里有种灰烬和香料闷烧气味。他嗅嗅,“那是什?那个味道。”
“墙上那些容器。不知道。”议长不耐烦地走到房间另边,“根据们得到消息,它就藏在这里——”
康格环顾房间,看到书籍和论文、十字架和圣像。他全身微微掠过阵奇怪战栗。
“任务涉及教会人吗?如果是话——”
“认识这个地方,以前见过。”他眯起眼睛,已经逐渐适应黑暗。突然,他变得警觉起来,“这里是……”
“没错。第教会。”议长走向台阶,“有人在等着们。”
“等着们?在这里?”
“是,”议长踏上台阶,“你知道,们不被允许进入他们教堂,尤其是带着枪时候!”他停下来。两名全副武装士兵隐隐出现在前方,边个。
“行吧?”议长抬头看向他们。他们点点头。教堂门敞开着。康格能看到里面还有其他士兵四处闲站着,年轻士兵们瞪大眼睛看着圣像画。
“这是个什样机会?”康格问,“说下去。很感兴趣。”
房间里片沉默;所有人都盯着康格——他身上仍然穿着褐色囚服。议长慢慢向前探过身去。
“进入监狱之前,你做生意很赚钱——都是些违法生意,但获利丰厚。而现在,你无所有,还要在监狱格子间里再待六年。”
康格沉下脸。
“有个任务,对于委员会来说非常重要,也需要你特殊能力。而且,这个任务你会很感兴趣。你是个猎人,不是吗?你经常设下陷阱,藏在灌木丛中,等待晚上狩猎游戏,对吗?想,狩猎肯定会为你带来满足感,追捕、跟踪——”
议长转过身来,惊讶不已,“你竟然相信创教人?这可能吗?个猎人,个杀手——”
“明白。”他说。
“这很有必要,”议长说,“你也知道,们以前和第教会关系非常糟糕。”
“现在这样也无法改善关系。”
“但这是值得。你会看到。”
他们穿过大厅,进入主殿,圣坛和跪拜处都在这里。他们从圣坛旁经过时,议长几乎眼都没往那边看。他推开扇小小边门,示意康格进来。
康格叹口气,撇撇嘴。“好吧,”他说,“先别管那个,说重点。你想让杀掉谁?”
议长笑,“切还得按部就班。”他轻声说。
汽车停下来。天色已晚,这条街上完全没有丁点儿光亮。康格看着外面,“们在哪儿?这是什地方?”
警卫伸手按住他手臂,“来。从那扇门进去。”
康格走下汽车,站在潮湿人行道上。警卫迅速跟在他身后,然后是议长。康格深深吸口冷空气,端详着矗立在他们面前建筑物,却只能看到个模模糊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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