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人不在?”马长生闻言立刻站起身来,那掌柜也站起身来,满面哀容地说道:“个月前,家主人在安阳遇害。”这裕通当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爱新觉罗·庚年(详见《虫图腾2》)。
“怎会这样?”马长生本想将苏红交给他,多年前,爱新觉罗·庚年曾经秘密找到过马长生,他告诉马长生想将个人安排在马长生手下,但是这件事定要保密,作为交换,他送给马长生这块随身携带玉佩,并承诺马长生,旦遇到什事情,可以凭着这块玉佩到裕通当来找他,他定会帮忙。马长生知道这爱新觉罗·庚年是个有极大来头人,这笔买卖算下来自己并不亏,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他深知这“朋友”重要性。于是他将这块玉佩直压在箱子底下,直到此时方才想起,可是没想到爱新觉罗·庚年已经不在人世。
“马爷,主人曾经交代过,任何人如果拿着这块玉佩来裕通当,不管是什事情,
马长生在雨中绕过几条大街,见到远处灯笼上写着“裕通当”三个金字,栅栏门上那个铜质三面牌,牌面镂空,凿有云头、方胜、万字不断头等花样,形如挂檐。马长生冒雨来到裕通当门口,这典当行门脸装点得颇为华丽,青砖漆成上拱下方门口,汉白玉台阶共有八级。他站在门口木门前面,用力拍打着木门,不会儿工夫,裕通当内亮起灯光。
个伙计睡眼蒙眬地说道:“谁啊?”
“来当东西!”马长生低声说道。
“太晚,您明天过来吧!”那伙计说着便要躺下接着睡。
谁知马长生忽然喊道:“要当块雕龙玉佩!”
那伙计原本睡意正浓,闻言立时睡意全消,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面穿着衣服,面小心地打开门,当他见到马长生时候不禁愣,这马长生也是北平城内三教九流中有头有脸人物。马长生表情十分冷淡,他望着那小伙计说道:“你们掌柜呢?”
那小伙计是个脑袋活络主,立刻关上门,然后路小跑到后面去叫掌柜。不会儿工夫,个四十岁上下男人急忙走出来,他见到马长生也是愣,正欲开口,却见马长生从怀里掏出那块雕龙玉佩。那掌柜双眼睛盯着雕龙玉佩,句话也没有说,伸手将马长生招呼到后院之中。
在后院间堂屋内,掌柜让马长生坐定,然后为马长生倒杯热茶暖身,说道:“马爷,您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
“呵呵!”马长生淡淡地说道,“要见这块玉佩主人,他曾经许诺,如果有什事情,带着这块玉佩到这里就可以找到他!”
掌柜皱皱眉,双目盯着马长生表情,他在这门中浸染多年,早已经学会门技术,那就是极善于察言观色,从别人表情来判断他所说话是真是假。过片刻,那掌柜低声叹口气说道:“马爷,实不相瞒,家主人已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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