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再次跪倒在地，紧紧地咬着牙，说道：“师父请放心，
马长生就算在这北平城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悉数找出来！”
潘颖轩满意地笑
笑，然后拉起马长生在他肩膀上轻轻拍拍，走到桌子后面，拉开抽屉，从中捏出三根金条，在手中轻轻地掂掂
着
个三十多岁
男人出现在潘颖轩面前。眼前这人潘颖轩认识，正是马长生，人称马蛇子，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这人人千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又兼心狠手辣，因此在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他主要是做些黑活儿，还兼做帮人打听小道消息营生。不知为什
，此人似乎手眼通天，不但与青帮、青龙帮这些黑帮有联系，还和z.府高层有些机密往来，甚至和日本人也颇为暧昧。（详见《虫图腾1》）
他见到潘颖轩，脸上立刻露出丝谄媚微笑。虽然马长生平日可以说是纵横黑白两道，不过在潘颖轩面前，他就像只蚂蚁样。只要潘颖轩想，立刻便可以置马长生于死地。
潘颖轩没有理会马长生谄媚，脸上毫无表情，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到桌子后面。马长生弓着身子小心地跟在身后，待潘颖轩落座之后，他还直弓着身子，双眼睛在潘颖轩脸上打量着，竭尽全力捕捉潘颖轩神情变化，不过，潘颖轩从来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人，马长生为潘颖轩办事多年，他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徒劳，但是多年来养成习惯，时之间也很难改变。
“长生啊，你跟多少年？”潘颖轩微微抬起头，似是不经意般地问道。
“师父，长生生来命苦福浅，自幼父母双亡，倘若不是师父直关照，恐怕早已经被人打死在街头，丢到西郊乱坟岗子！”马长生这些话说得倒是真切。
“长生，这多年，你是最信任人！”潘颖轩把玩着拇指上那枚翡翠扳指，双眼注视着扳指上油润光泽，说道，“可是，你让很失望！”
“师父……”马长生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变，他不知潘颖轩何出此言。
潘颖轩轻轻摆摆手，然后长出口气，说道：“长生，你不用忙着辩解，这多年你在外面混迹黑白两道，无人不知道你京城马爷，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底细，可以说你现在手眼通天，但是为什让你查事情，至今没有结果？”
“师父！”马长生表情非常委屈，他双膝跪地，说道，“师父，实不相瞒，那件事因为时间太长，这多年直在各处奔波，希望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然而弟子实在愚钝，至今尚未找到丝线索，想他们应该早已经不在人世。”
潘颖轩瞥眼马长生，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马长生身边，躬身轻轻将马长生扶起来，目光柔和地上下打量番马长生，说道：“长生，为师知道这多年你为为师办很多事，几乎滴水不漏，但是那件事关系着眼前这件事成败，你定要抓紧，对于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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