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迹象!”
听到这句话,管修脸上露出丝宽慰笑容,这笑容让仆人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管修却没有注意这些,放开步子向潘昌远房间走去,推开房间里面亮着电灯,潘昌远身上盖着条白色被子,蒙着头。管修坐在潘昌远床头颗悬着心终于落地,他轻轻地将蒙在潘昌远头上被子拉下来,瞬间整个人怔住。被子下面竟然只是几个枕头,管修顿时觉得血液凝固,脑子片空白,猛然站起身对外面喊道:“来人啊!”
仆人听到管修喊声,路小跑来到房间中。只见管修此时怒发冲冠,指着空荡荡床说道:“人呢?”仆人见到床上情形顿时也傻,双手搓着衣角委屈地说道:“中午……中午送饭时候明明还在……”
“中午送过饭之后你们进过这个房间没有?”管修尽量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问道。
“没……没有……”仆人诺诺地说道,“您……您吩咐过如果没有特别事情不要打扰老爷子,所以们般只是在送饭时候才会进来!”
管修紧紧地握着拳头,重重地砸在旁桌子上,发出“砰”声,桌面上茶杯被震落在地。仆人身体猛然颤,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低着头。管修停片刻,叹口气平静地说道:“这不怨你,你出去吧!”
仆人如获大赦般,鞠个躬带上门离开房间。管修此时无力地坐在床边椅子上,像是泄气皮球般,最让他担心事情还是发生。可是他却始终不肯相信那个私通日本人驱虫师会是自己师父。思量片刻,他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庚年在临死前所说另外个人,想到这里管修站起身匆匆忙忙离开东交民巷。
辆黄包车急匆匆地向城西关帝庙方向奔去,管修坐在车上心里却依旧不能平静,他在回忆着、寻找着能说服自己线索。那个私通日本人驱虫师对潘家切如指掌必定是潘家人,而潘家对武田说那段历史时能那般如数家珍只能有三个人,个是多年前已经辞世潘俊父亲潘颖轩,个是自己师父潘昌远,而另外个就是远在新疆潘俊。虽然管修再想说服自己,想为自己师父开脱,然而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个人,这简直就是个不争事实。想到这里,管修心如同是浸泡在冰冷寒窖般,他只求这次能找到庚年所说那个人,尽快商量出些对策。
约莫个时辰,黄包车停在那座破旧关帝庙前面,管修下车付车钱之后便孤身人走进关帝庙。与之前他来时候样,关帝庙依旧冷冷清清,进门之后院子里荒草丛生,荒草丛中偶尔有几只蚂蚱被他脚步声惊起,关帝庙不大,他从里到外打量圈却连个鬼影都没有。管修掏出戴在身上明鬼,按照庚年所说口诀在那只明鬼身上轻轻地敲击几下,明鬼立刻像是被注入生命般“活”起来。它“吱吱”地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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