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光。管修接着拿出第二张照片,依旧是那个隧道,只是前面似乎有扇黑乎乎锈迹斑斑铁门。他又快速拿起第三张照片,这张照片并非在隧道中,从角度上看应该是月朗星稀夜晚,拍摄者躲在某个破旧小屋子里照,从照片上破烂不堪纸窗子边就能看出来,那照片拍摄是棵单薄杏树,在杏树下面有口枯井,枯井边散落着几个东倒西歪木桶。
管修依稀记得子午曾说,龙青曾经派人修缮过炮局监狱附近下水道,而那些人似乎发现条密道而最后被追杀。因此他断定第和第二张照片便是在密道中拍摄。
而最令人费解是第三张照片,这照片拍摄得极为诡异,如同是鬼屋般。而且从管修看见这张照片第眼,就总觉得这张照片有些别扭,可是究竟别扭在何处,自己却也说不清楚。他又抖抖那个信封,确定再无他物这才有些失望,又重新盯着那张别扭照片出神。
忽然他眼前亮,不禁倒吸口冷气。刚刚他被眼前那些木桶迷惑住,在那些散落在井口周围破旧木桶中间竟然是颗黑乎乎人头,那人头像是聊斋中恶鬼般正欲从井口中钻出……
管修放下手中照片,小心地将照片又放回到信封中,最后锁在中间抽屉中。这才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走到门口推开门,仰望着漫天繁星幽幽地说道:“庚年兄,恐怕你猜测是对!会完成使命,现在只希望潘俊小世叔能果如你所说那般,那样话们牺牲都是值得!”
湛蓝得有些发黑天空繁星点点,那条亘古未变银河横贯苍穹,川流不息,如果银河有思想话,看着这从未改变过历史更迭,世事变迁,却又始终如,尘始终是尘,土始终是土。这苍穹下面幼稚生物自以为改变历史,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始终未能改变历史,他们能做仅仅是换上身新行头,取个新名字,重复着之前剧情,那银河会不会感觉可笑……
而在那新疆深深地下,条银河也渐渐清晰地横亘在潘俊与时淼淼之间。当龙青渐渐消失之后,这原本弥漫在周围黑雾便渐渐散尽,未等二人高兴却忽然发现有些怪异,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被中间条闪烁着无数星辉银河隔开。
潘俊和时淼淼二人便如同是被隔在银河两岸牛郎和织女般,虽然他们清楚此刻依旧在那个传说密室之中,但是眼前这条银河是如此之宽,两个人相对而望却只能隐约看见对方身影。
“潘俊!”时淼淼望着银河对面潘俊喊着他名字,可她却发现自己声音是如此缥缈,对岸潘俊根本听不见。她向眼前银河望去,只见眼前银河中似乎有什东西在缓缓流动,那镶嵌其中闪烁星星便如同是这条黑得透明河里闪烁钻石般。她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步子,走到河边将只脚伸入眼前银河中,那感觉便真如同是伸进水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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