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时淼淼难得笑得如此灿烂。
“你们两个姑娘还是省省力气吧,少说点儿话吧,不然会儿就会被晒坏!”冯万春见两个女孩说得如此热闹,不禁打趣地说道。
“嘿嘿,冯师傅,和时姐姐都还好啊!您看您长得那黑,小心被晒化才是!”燕云这刁钻古怪丫头说起话来却是绝不客气。
“这热咱老冯倒是能忍!”冯万春望着头顶上太阳,又摇摇挂在马
兰州城清晨薛家宅门外面鞭炮齐鸣,老跺爷在马车前面摆上生猪、生羊,焚香祭拜,然后将那生猪生羊血抹在马身上,祈求这路上能逢凶化吉有个好彩头。薛贵出门谢过跺爷与他低语几句,那跺爷高呼声:“薛家走跺!”
后面几个跺头跟着跺爷这声高喊也随即喊起来,然后跺爷上车赶着大车向前走,直走到虫草堂方才停下将冯万春、时淼淼、欧阳燕云三人带上,之后才直沿着洪恩街向西而去。
这走跺规矩颇多,跺爷不但要会讲很多黑话行话,而且更要审时度势,有眼力价儿。这跺头路之上不能说不吉利话,“出跺”也要沿着个方向。不是实在没有客栈话,般小店是绝不会住,往往会挑些比较大客栈居住,来可以让大家得到好些休息,另外这些大客栈般都有人在后面撑腰,般土匪不会来抢。
而这薛家商队更是有些特殊,薛贵为人仗义,在这丝绸古道之上也颇有些威名,因此般土匪、强人也不会来抢。他们从兰州出发,经由青海,直到新疆境内。这期间冯万春直坐在车前与那跺爷聊得不亦乐乎,甚是熟络,冯万春本也是个直爽之人,交流起来自然容易方便得多。
而时淼淼和燕云两个人直坐在车里,燕云时不时将时淼淼教给自己那粗浅易容之术拿出来研习下,燕云本来也不笨,很快便能将自己打扮得和时淼淼般无二,唯独这声音始终无法像时淼淼般变幻自如。
几日工夫,商队终于到新疆乌鲁木齐,几个人换成马匹向火焰山方向赶去。这路上燥热难耐,四周是死气沉沉荒漠,偶尔依稀可见远处似乎有几座红山在燃烧。
“燕云,这火焰山真是燃烧山吗?”时淼淼骑在马上,头上盖着块黑纱说道。
“嗯,是!们训练皮猴地方不远处就是座燃烧山!”燕云绘声绘色地说道,“爷爷说那里大火已经烧上百年!”
“真有啊!”时淼淼不可思议地说道:“记得《西游记》书中写道:‘西方路上有个斯哈哩国,乃日落之处,俗呼“天尽头”,这里有座“火焰山,无春无秋,四季皆热。”火焰山“有八百里火焰,四周围寸草不生。若过得山,就是铜脑壳、铁身躯,也要化成汁哩!”’”
“当然不是啊,不然话就真没法生活!”燕云头上也戴着块黑纱,这火焰山附近太阳异常毒辣,完全,bao露在外面,极容易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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