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这才缓过神来,喉头上下颤颤说道,“没事,你早点儿睡吧。”与此同时划亮火柴,深深吸口烟,稍微冷静下,瞥眼女人,见她始终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这才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说道:“现在几点?”
女人伸长脖子向自己旁边床头柜上钟望望,说道:“已经快两点,明天警察局不是还有事吗?快些睡吧!”
谁知男人身体猛然战栗两下,将手中烟蒂掐灭在旁烟灰缸中,把被子撂到旁,快速穿上外套。女人望着男人奇怪举止却始终言不发。直到最后男人将手枪掏出来,拔下弹夹细细检查番时候,女人才忍不住问道:“这晚还要带枪出去?”
男人将枪别在怀里面穿着外套面说道:“你安心睡觉吧,天亮就回来!”说完男人戴上顶帽子匆忙关上门走出去。
外面繁星似锦,黑色天幕,闪烁星光像是有人特意擦拭过般,男人将大门锁好之后并没有开车,而是钻进旁边个黑糊糊小巷子中,他面走面警觉
午夜刚过,繁星似点般洒在暗黑色天幕上,夜风吹过,宛若无数只眼睛般眨眨。这夜幕之下北平城终于摆脱天喧嚣沉沉入梦,显得格外安静。在素有“东富西贵”北平西城区所内外三进院落中却传来声尖刺电话铃声。
梨木雕花大床上对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电话声惊醒,女人习惯性地将手盖在男人耳朵上,心想这烦人电话响阵便会停歇。可谁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电话像是催命符般响遍又遍。男人早已经醒,此刻将女人手向旁推,气冲冲地冲下床,拿起电话便道:“催催催,催命呢?还让不让老子睡觉?”
电话那边却不生气,传来声轻微咳嗽声之后吸口气道:“是来救你!”
这个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般将气冲冲男人从梦中惊醒,他语气立刻恭敬起来:“对不起,原来是阁下您,您有什吩咐?”
电话那边男人沉吟片刻说道:“今晚就是你死期!”那人电话中语气不重,却听得眼前这男人浑身冷汗涟涟,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是什人,更清楚他绝不会在这半夜三更来和他开这种玩笑。
男人感觉自己膝盖像是下子被蒸熟,立刻软下来,跪倒在地,声音充满哭腔地说道:“您……您定要救命!”
“呵呵!”电话中人似乎对这种哀求毫不在乎,过良久才说道,“救不你,但是有个人可以救你!”
“谁?”绝望男人似乎瞬间抓到根救命稻草,怎肯放弃?
“你!”这个字说得简短而有力。
男人打开台灯半卧在床上,嘴里叼着根烟,颤抖右手捏着根火柴却迟迟没有划亮,个酣睡女人被台灯晃醒见他始终叼着烟卷发愣,额头和双手溢出涔涔冷汗,不禁有些惊讶地说道:“发生什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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