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只有两周吗?”知道这个问题等同于没问,父亲点点头,递给支烟说道:“沐洋,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出行,多陪陪他吧。”
吸口烟诺诺地点点头,抬起头看着眼前爷爷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沐浴在阳光中……
“你们怎能在这里抽烟呢?”个身材高挑女护士走过来,把夺过手中烟丢在地上,用力地踩脚说道,“你们没看到后面牌子吗?”
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到那里果然有个“禁止吸烟”牌子,无奈地和父亲对视下,只见那个小护士向爷爷方向走过去,爷爷指尖还夹着那半截烟,她走到爷爷身旁站会儿,声音柔和地说道:“您是不能吸烟!”
爷爷抬起头,顺从地将手中烟掐灭,递给那个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接过烟寻个垃圾箱,丢进去之后推着爷爷轻声说道:“昨天晚上您去什地方?”
上掠过丝悲伤神情,他顿顿说道:“沐洋,推出去走走吧!”
连忙点点头将轮椅推过来,爷爷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刚要上前搀扶,谁知却被爷爷把手挡住,识趣地向后退两步,爷爷这才艰难地坐在轮椅上。推着他走到住院部后面花园中,在棵梧桐树下停下来,阳光和煦地洒在爷爷身上,对于爷爷来说,住院生活简直生不如死,他闭着眼睛像是享受般。
忽然爷爷伸出左手做个“夹”手势。会意,爷爷是想抽根烟,但是大夫曾千叮咛万嘱咐不准爷爷再吸烟,对于个肺癌晚期患者来说,吸烟无异于火上浇油。摇摇头,咬着嘴唇说道:“没带烟!”
“呵呵!”爷爷微微笑笑说道,“沐洋,知道吗?你永远是个不会说谎人,对于来说,吸烟和不吸烟也许只是少活天或者多活天事情而已。”
沉吟片刻,将根烟点燃,看看四下无人,便把烟递到爷爷手里,爷爷吸口烟,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忙上前。转眼间爷爷微微摇摇头说道:“沐洋,你过来!”
这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让身体颤,昨晚应该是父亲在守夜,扭过头望着父
好奇地走到爷爷面前,只见爷爷从怀里拿出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纸包递给说道:“这个你带上,如果看到那个人,就把这个纸包交给他,告诉他这辈子是不会再见他!”
“爷爷……”诧异地望着爷爷,只见他吸口烟闭上双眼,冲着微微摆摆手,示意离开,自己坐在阳光里享受着那缕温暖。
将红色包裹放在自己包里,正要出去,恰好与父亲迎个正着。父亲脸愁容地望着远处爷爷,手中拿着张化验单。
“爸爸,怎?”此刻已然从父亲表情中察觉出些端倪。
“大夫说你爷爷恐怕只有两周时间!”爸爸轻声说道,这个消息对却如同惊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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