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摇摇头依旧不发言。
“以前事情是对不起你们,害所有人!”老者忏悔道,“等知道自己错时候却已经无法挽回!”
“六十年,代人时间,过去事情就忘吧!”爷爷长叹口气说道,“现在你都已经到这把年纪,该休息!”
老者听爷爷话欣慰地点点头,像是真疲倦样,他长出口气,眼睛微微闭上,片刻工夫,屋子中仪器传来尖锐刺鸣声,老者心跳停止跳动。爷爷站起身走到窗前,身后大夫在紧张地忙碌着,窗户玻璃上映出爷爷眼角中丝泪水。
老者葬礼被安排在第二天,爷爷因为身体关系没有参加,却让转告欧阳左月要他当天晚上到爷爷住病房来趟。
车子很快便停在他们所下榻宾馆前面。撑着伞将爷爷请下车,欧阳左月和两个随从早已等在宾馆门口,见到们马上迎上来。
“潘爷爷……”欧阳左月轻声喊道,爷爷微微笑笑,跟着他们来到那老者房间。
此时房间中气氛异常紧张,几个护士在焦急地忙碌着,站在门口能隐约看到床上老者脸上戴着个大大氧气罩,欧阳左月走上前去向个大夫模样人询问道:“爷爷现在状况怎样?”
大夫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哎,人现在还在昏迷中,以他身体状况能支撑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奇迹,如果不长途跋涉话说不定还能再撑两天,可是现在……”
欧阳左月个箭步冲到床边跪在床头轻轻地喊着:“爷爷,爷爷你快醒醒,你看终于把潘俊爷爷请来,您睁开眼睛看看啊!”
静静地坐在爷爷对面,夜晚缓缓拉开黑色帷幕,只夜枭从头顶上飞过,如同黑夜使者般俯瞰着这片神秘而怪异
可是任凭欧阳左月如何叫喊,老人却始终昏迷不醒。爷爷站在门口长叹口气,缓步走上前去,将欧阳左月扶起坐在床边,将手按在老者手腕上,之后从衣袖中掏出个黄色布包打开,里面是数枚银针。爷爷抽出根银针插入老者眉心,轻轻捻动,又拿出枚银针插入老者风池穴,会儿工夫,老者手指轻轻颤抖两下,缓慢地睁开双眼,那混浊目光在与眼前这位老人接触瞬间便恢复光彩。爷爷望着刚刚苏醒老者缓缓地拔出两枚银针,刚要将手撤走,谁知那老者不知从何处来力气,把抓住爷爷手,嘴唇颤抖,两行清泪从眼角处缓缓流淌下来。
“潘……潘哥哥……”声音几乎是在嗓子眼里回荡着,如果不仔细听话根本无法听清。
爷爷点点头微微笑笑,却始终言不发。
老者挣扎着似乎是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刚刚那紧紧抓早已经透支身体里所有力气,爷爷轻轻按住他手示意他躺好,他微微地点点头。
“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声音呜咽,泪水打湿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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