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点头,微笑着将欧阳
手早已伸入袖口。
却说这火系驱虫师长期生活在干旱炎热“火焰山”(今吐鲁番盆地北缘),此处崇山峻岭,寸草不生人迹罕至。每每夏日便红日当空,赤褐色山脊在烈日照射下,沙岩灼灼反光,炙热气浪滚滚上升,远远望去便如同红色火苗熊熊燃烧般。
这里人迹罕至,然而就是在这样恶劣环境中生活着种凶残,bao敛动物——皮猴。皮猴浑身无毛,皮肤呈微褐色,状若猿猴,头小眼大,生着寸许长獠牙。皮猴善于奔跑和土遁之术,白天藏于沙土之下,夜晚则出来觅食。它们对血腥味极为敏感,可以嗅到数十里之外滴血味道。
因为火焰山位于古丝绸之路北道,因而当年经行商旅常遭其侵袭,顷刻之间数十人商队便会被两三只皮猴血洗,只留下森森白骨,鲜有幸存者。因为往往受袭之时正值夜间,皮猴身形又与人颇为相近,只隐约见到几个似人似鬼鬼物倏忽而至,瞬间便血流成河,于是在《新唐书》中便有“丝绸北道,滴血引鬼”之说。从那之后商队每到此处便检查所有人,身上不能有任何伤口。
然而就是这样群嗜血成性猛兽竟然屈从于火系驱虫师欧阳世家,他们驱虫之术讲究“静、会、制”三字诀。所谓静,便是静观其变,察觉猛兽性情;会,则是祛除猛兽心中敌意,心领神会;而最难便是这“制”,要制伏野兽使其顺从你指挥。
那花斑老虎被那突如其来枪声惊之下,原本就属于二把刀欧阳燕鹰心中时方寸大乱,退后几步。那花斑老虎下子猛扑过来,欧阳燕鹰心想这下完。
正在此时,忽然传来声低吼,这吼声如雷,就连那花斑老虎也是愣,迟滞进攻锋芒。几秒钟之后忽然个黑色庞然大物从旁草丛中蹿出,体形与猛虎般无异,通体黢黑,头大如狮,颈毛与头浑然体,深褐色吊眼炯炯有神,尾巴蜷曲在后并有力地摆动着,喉咙中发出阵阵低吼,怒目正视着眼前那只花斑猛虎。似狗非狗,段二娥从未见过这种怪物,而燕鹰却早有耳闻,这便是藏獒。
只见那藏獒立足未稳便纵身向眼前花斑猛虎扑过去,动作敏捷,如道黑色闪电直奔那花斑猛虎喉咙而去,花斑猛虎连忙闪向面。燕鹰个骨碌从地上爬起闪身到段二娥身边。但见那藏獒击不成早已蓄势待发,未等花斑猛虎有所准备又是击,这次扑在老虎背上,花斑老虎身体吃力,前腿离地重重地摔在地上。藏獒还不罢休,依旧死命地在花斑老虎身上撕咬。
花斑老虎见势弱,从地上翻起身来便向草丛中狂奔而去,藏獒亦不示弱紧随其后。直到这时才见老少,老人五十上下年纪,手中握着杆猎枪,少年大概只有十来岁样子,脸雀斑,从草丛中追上来。
“爷爷,你瞧……”少年指着地上那只花斑老虎留下摊血迹对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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