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俊面说着,面观察着金顺,只见金顺脸色丝毫没有异样,只是耳朵轻微抽动几下,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说道:“知道,知道,这件事前几天传得满城风雨,怎会不知道呢?”
“看你根本无动于衷啊!”潘俊说着端起茶碗。
“潘爷,你有所不知啊,早在十五年前老头子就把逐出师门。”说着金顺伸手指缩在袖子中右手,他右手五根手指似是被人齐刷刷切断般。
潘俊看得触目惊心,奇怪道:“这是为何?”
“唉,怪只怪这嗜赌如命恶习啊。那是民国十七年个深夜,正是赌瘾发作手头痒痒时候,忽然遇见个老乡,那个老乡是当兵,当时在孙殿英部队里。他问愿不愿意做笔买卖,当时答应,您知道师傅属于金系驱虫师,专攻是毒虫金石类机关,而皇帝陵寝这些机关都是金氏门所为。所以对墓葬中情形极为解。当时也是头脑发热,谁知去才知道是盗东陵。可是那时
所以此时潘俊忽然说要打听冯万春案子时候有些吃惊。
“哎,其中很多事情等你回来再慢慢告诉你吧,记得多带些银子,就算不能救出冯爷至少也能让他在监牢里少受点儿罪。”
“少爷放心吧,这就去。”说罢潘璞风风火火地走出去,潘俊站在院子之中仰望着头顶上墨黑色天空,时间竟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欧阳家盗宝案如何会牵涉到自己,而冯万春又是因何入狱?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不停地盘旋,而最让他头疼还是那个关系到所有驱虫师命运秘密,也许只有找到金家后人才能知道吧。
整整个下午,欧阳雷火都不曾踏入潘俊院内半步。而潘俊站在张核桃木雕花方桌前面,桌子上摆着“荣宝斋”湖笔徽墨,潘俊提起笔,笔走龙蛇,在铺着宣纸上写下“无为”二字。木系受道家思想影响颇深。
傍晚时分潘璞才回来,他走进潘俊房中低声说道:“少爷,人找来。”
“让他进来吧!”潘俊说着放下手中笔,又看看宣纸上那两个字,然后将挽起袖子落下,走到前堂。会儿工夫潘璞带着个人走进来,那个人比潘璞矮大截,右手缩在袖子里,看长相似乎是个中年人,但是身材却像个孩子。
“哎哟,潘爷……”那人见到潘俊连忙谄媚道,“早知道是潘爷找,您只要知会小声就行,何必还亲自派大管家去找呢?”潘俊看得明白,听得仔细,这人虽然生得是个侏儒,但却圆滑世故,巧舌如簧。
“呵呵,你是金顺?”潘俊微微笑道。
“对对对,小就是金顺,潘爷叫顺子就行。”本来这金顺就是个侏儒,此时再点头哈腰,更是显得矮小。潘俊坐下伸手示意金顺也坐下,他这才坐到椅子上说道:“不知潘爷今天找小有什吩咐?”
潘俊清清嗓子道:“你可知道你师傅在琉璃厂堂口发生火灾,家人惨遭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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