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刚刚那声巨响是怎回事?”潘俊问道,木系潘家直崇尚中庸,做事讲究
“您先别急躁,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潘俊最后个字还没说完就听欧阳雷火大声说道:“还不清楚?这狗日小子定是和他们分赃不均,最后狗咬狗。”
“不,绝不可能,师傅不是那种人。”子午站起来横眉冷对地说道。
“你懂个屁啊。”欧阳雷火毫不客气地说道,“他就是个土匪坯子。”
“你不能这样说师傅。”说着子午已经拉开架势。
“怎着?兔崽子,你还想和过两招?”欧阳雷火握紧拳头怒道。
出张纸条递给潘俊。
潘俊展开纸条,上面写着:琉璃厂,恒远斋,金无偿。潘俊看完之后将纸条递给旁欧阳雷火,欧阳雷火看过之后皱皱眉头。
“你知不知道那些日本人为何要伏击你们?”潘俊问道。
“也不清楚,可是早就有种不祥预感。”子午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什预感?”欧阳雷火抢在前面问道。
“好。”潘俊第次吼道,“相信冯师傅绝不是那种人,其中定还有什隐情,昨天在大牢中见过冯师傅,他也曾告诉去找纸条上人,他说这件事关乎所有驱虫师命运,想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送走他们二人之后东方已经显出鱼肚白,潘俊站在窗口,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冯师傅会和汉*同流合污,也许所有答案都能在这个金无偿身上找到吧。
他狠狠地握紧拳头,手中那张纸被他揉成碎片,点点从指间飘落。
忽然声巨响从东边传来,那正是琉璃厂所在方向。潘俊手微微颤,剩下纸片全部从手中脱出。欧阳雷火闻声赶到潘俊卧室前面喊道:“你听到刚刚那声巨响吗?是不是打仗?”
潘俊未开口,因为种不祥预感已经袭上心头,他推开房门走出去,正好与急匆匆管家潘璞应个正着,潘璞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是个山东汉子,他见到潘俊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
“很不好预感,师傅好像直行踪特别诡秘,很多事情就连也不知道。”子午说道。
“行踪诡秘?是从什时候开始?”欧阳雷火大声问道。
“三年前,三年前师傅去趟吉林,从那里回来之后他就像是变个人样。晚上经常被噩梦吓醒,他解散门徒只留个人在他身边,而且他总是自言自语地说自己在赎罪,即便付出生命也是值得。”子午话让潘俊颇为好奇。
“你师傅有没有说过他是在为什事情赎罪?”潘俊话说完,便瞥见欧阳雷火瞪自己眼。
“不知道,师傅从来不说这些。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和个姓贾汉*来往很密切。”子午说到这里,只听欧阳雷火“啪”地拍桌子站起来,“这狗娘养臭小子,竟然和汉*勾勾搭搭,就算是死千次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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