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父亲话里意思,他所谓好吗是指手腕上伤口。勉强从嘴角里挤出几丝微笑说道:“好多,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发作过。”
接着车里又是阵沉默,过会儿,父亲递给支烟,自顾自地点上大口地吸口,放慢车速说道:“你心里是不是直在责怪他?”
父亲话让心头颤,恨个人最深程度也许就是完全将这个人遗忘掉吧。没有说话,抽口烟然后将头扭向车外,车外是条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句话在此之前常常听人说起。可是往往当离奇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时候却又开始怀疑这句话真实性。
当听完“爷爷”故事之后,完全愣住,好会儿才恍若隔世般地从故事之中清醒过来。
之所以在爷爷两字上面加个引号,是因为他并不是亲爷爷,或者说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从父亲开始便因为些原因改成他姓氏,就连名字潘沐洋也是他给取。
在印象中爷爷直是个神秘人,无论冬夏他始终都穿着件黑色已经破得露出棉花棉袄,蓬头垢面,眼神缥缈,喜悦表情似乎永远不属于他那张脸。他住在村子最里面间小草房里,与其他人家隔出几百米。院子不大,却养着数只羽毛光鲜公鸡。
村子里人极少与他来往,但是非常敬重他。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有手看阴宅绝活儿。他规矩颇多,非有缘人即便施以重金亦不为所动。
小时候曾经在老家陪着这位爷爷待过段时间,但是那段记忆却是不堪回首。后来直在外求学,便再也没有他音讯,也许是因为并非亲爷爷缘故,在亲爷爷过世之后便觉得在老家已经再无亲人,便也不再关心老家。直到2008年秋天,那时候正赶上金融危机,而却不幸地离职。正当窝在家中四处投简历无果时候,父亲忽然打来电话。
电话里父亲忽然提到爷爷,这才让想起那位老人。父亲在电话里告诉:爷爷得肺癌,发现时候已经是晚期,医院下病危通知单,如果没有太多事情话,过几天就和他回去看看爷爷。关于小时候那件事,实际上老人直对心存内疚,说完父亲挂断电话。放下电话,看看左手手腕,手腕处依然清晰地留着两块细小伤疤。
毕竟人已经老,想也应该回去看看他。想到这里给父亲回个电话,告诉父亲他回老家时候顺便接上。
三天之后,父亲开车来接。和父亲也有半年多未见,半年时间已经使年过五十父亲显得苍老很多。其实并非不愿意回家看望他们,只是因为手腕上伤。
因为前几天下过场秋雨缘故,下高速之后,车子直在泥泞山路上颠簸,和父亲直沉默不语。或许是这种气氛太过压抑,父亲欲言又止地说道:“沐洋,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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