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他过来
，是在荷香之外，另
种常人难以察觉，但对他来说，更加浓烈香气。
天人异香！
“哦，是妙相留在赤阴身上那种？”
羽清玄话，让余慈微窘，不过很快就被意外所得惊喜和疑惑淹没
。
能够在这里，查觉到线索，当然非常好，也给余慈很好思路。
在这里，余慈和羽清玄感触，又是截然不同。
他暗叹口气，问道：“既然是直属，有通往三清天、大罗天捷径没有？往其他天域也成。”
羽清玄依旧是恬淡平静样子，看不出什
心理波动：“理论上每处天域，都有这种捷径或曰虚空甬道，只不过当下，留存可能性不大。”
“是吗？”
余慈继续扭头四顾，脚下随之移位，羽清玄知道他应有所得，也不多言，将残碑放下，紧随在侧。
幽灿如此毁弃，余慈心中杀意，已如油煎般。
羽清玄瞥来眼，没有劝解，而是就事论事：“东方八天区域，不像有地仙大能驻留。”
“这样最好。”余慈心境还是清明，幽灿不在，会省不少力气，“太霄神庭是四方八天结构，无论从哪个方向过去，都能直抵中枢，当务之急……唔？”
他突然停下身形，四面张望。
羽清玄问他：“有什发现？”
不过，这里怎会有？怎能够留存？
要知天人异香只会沾染到生灵身上，灵池中这株异种莲花，勉强也算是吧，不过话又说回来，留在此间香气，是“再传”之香，那问题来：
谁会对株莲花“发情”啊！
余慈只觉得莫名其妙，旁羽清玄解情况后，
两人在废墟中兜灰兜兜转转，行约千余步，忽在处倒塌亭台之侧，柳暗花明，见到方灵池。
灵池之中，竟然还蓄着约三指深清波灵液，其上更有两株白莲，此时已然近乎凋谢，但已缺数瓣莲花，丝毫不见萎靡之态，仿佛只是被人摘半边，依旧洁白如玉，与池水自成体，不受池外湖水冲刷影响。
这是处聚灵之地，就是虚空剧烈变故之后，依旧留存，气机封闭得很。其角度偏斜，又有废墟遮掩，亏得余慈还能寻到。
此间灵液、莲花都非凡品，若是入药，都有妙用，站在池边，荷香微透，又有灵气滋养之功，很是怡人。
不过，余慈却不是对着它们来。
“这里大概是哪儿？”
羽清玄也回眸四顾，其后从脚下废墟中拔出块残破石碑，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还是能够看出，上面有修士姓名之类。
此时方道：“应该是东方第七天，虚无越衡天。”
她眸光在残碑上流转，语气依旧：“从这层天域起，非上清嫡系弟子莫入，当年这里也是宗门所化星宿神明首次记录名籍，分配所属天域地方，直属于紫微帝御，算是三十六天第道分界线。”
余慈也往残碑上扫几眼，其中名字都很陌生，却不知上面是否有羽清玄熟知“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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