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绪变化,肌体罕见地有些僵硬,贴身白衣立刻就察觉出来,有些
白衣“圆融状态”,不是真坚不可摧,特别是在遭受巨大刺激时候,自然会崩解开来。
然而不管怎样,总能够在短时间,重又恢复。
而在此期间,迸发开来意念情绪,忽如灼热岩浆,忽如冷彻冰泉,自然喷薄流泄,与他意念交织,又是往复冲刷,总能带给他非常奇妙感受,偏又很难见到洪流平静舒缓之后“沉淀之物”。
这究竟算是怎样种状态?
余慈恍惚中,对这样感觉,又有些熟悉。
就像猫儿玩弄线球……很有诱惑力样子。
什跟什?
余慈都自嘲而笑时候,却发现,自己手指已经捏住白衣下巴,将她雪白面颊往上抬。
这种姿态,都不能叫暗示……对吧。
看白衣眼波流转,似羞似恼,其实心绪都没有本质变化,却又不是潭死水,而是在流转间,生出千姿百态,绚烂色彩。
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之前余慈分身请雪枝、请薛平治,偏偏略过她,那份态度已经很明确。
她自然不能含混过去。
房中,余慈大马金刀坐在椅上,白衣便跪在他膝前,言述请来雪枝种种,也将她与夏夫人、慕容轻烟、赤阴等人关系道来,反正现在两边已经算是“盟友”,她又只是负责情报收集工作,说得倒也坦荡。
只是,这位是不是忘什事?
余慈安静听着,眸光亦是静澈,直视白衣,也是穿透切阻碍,进入形神交界地,看她念头起伏生灭;也通过情绪神通,体察她心绪变化。几次三番下来,看不出任何破绽,倒是觉得,这位心性修为,竟然又有提升。
嗯,这明透圆融,让人无从下手状态……
黄泉夫人?
猛然跳出想法,便如把锋利冰刃,直插心头,让他心中为之悚然。
这心绪好没来由,但旁枝侧出,让他心里转出个极其荒谬念头:
莫非当年陆沉,就是这被诱惑?
真有趣!
余慈不是矫情人,既然都到这步,也没必要再绕什弯子,笑起身,将白衣扯进内室。
天色又暗下去,室内温度有些上升,余慈闲散地侧躺在床榻上,白衣纤长身姿,不着寸缕,贴身而卧,散乱发幕半遮住她面颊,气息微微。
此时,余慈眼神深幽,几不见底。
确实很有趣。
白衣虽是跪伏人前,做恭谨之状,其实心中念头活泼,意绪纯粹,形神内外圆融明透,哪见得丝毫惧意?就像是当年余慈学自梦微“无瑕剑圈”,切外在压力,都化消在这形神圆满流转状态下。
她是怎做到?
余慈修为、境界都还在她之上,但棱角分明,心中牵系太多,说起“圆融”这项,也还不如。
不知怎,看着这圆润流转情绪状态,余慈心里便有某种冲动:
很想仔细触摸、把玩,仔细推究番,再看看她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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