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幽灿决心,坚定不移。也许,正如其所说,在还有资本时候,及早搏,才是最应有选择吧!
至于对错……倒是不重要。
“是。”
见兄长之意已决,幽煌不再多言。
临别时,幽灿又提醒他:“小心怀玉,她不是被动等死之人,被逼得急,应该也会有所动作,平添变数。”
“她?”
幽灿那边就传来微讽情绪:“找外援、投靠山、摆脱漩涡、抛夫弃子,生死之间,什做不出来?”
过虚弱时期。”
幽灿说得轻描淡写,却是把幽煌给说得愣。
“血脉问题……”
“刚刚不是说吗,日前冒险吞吃苏双鹤第二元神,又收他寄托巫宝。此宝以苏氏根本血脉炼制,否则堂堂大巫怎能用出玄门分神秘术?有这个,便有根基,最多回头再多做层,精炼番便是。”
幽灿思路清晰明白:“待这边成气候,可以再以‘夺胎’之法,将怀玉那边取来,除多个环节,也没有太多差异。”
两边联系断去,幽煌又在湖底妖国转圈,也到苏双鹤第二元神殒灭地看看,并不担心自家兄长行踪,bao露。
在这片区域,全天下没有任何个人,能比幽灿更熟悉环境、能获得更多加持。在此地,幽煌实力,绝对是真界最拔尖那级数。
然而可以想象,幽灿绝对不会在乎这种“实力”——受此反噬,原本应然浑然体不灭巫体,形神不谐,隐患处处,个不慎,随时可能重归浑沌。
这种朝不保夕日子,谁会稀罕?
幽煌有些恍惚,以他稳重谨慎,这次下来,其实是想劝说幽灿,暂时放弃这个节点,另寻机会。
“那女子叫葛秋娘,如今就在洗玉湖。可是大兄……”
幽煌很想说,血脉之事,向来是巫门根本,若只是用个血脉炼制巫宝做引子,未免失之轻率,可他意念,再次被截断。
“苏双鹤在湖底布置,都看在眼里。祭巫秘阵,汲取灵水,这是学,可惜有些法门,苏氏脉并不掌握,拿剑修献祭,手段也太笨拙,慢何止步。要说鹤巫也是人杰,不想生死之间,昏聩至此……恰如当年!”
幽煌沉默,听着幽灿发出叹息:
“趁现在还有余裕,把事情做起来,成或不成,都还有转圜余地。否则真到最后关头,未必还能保持清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