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赵相山那边又收到消息，莞尔
笑：
“主上，蕊娘子在庄园遭袭，幸未受伤。”
“这就算放出风声
吧。”
“是。”
对余慈这边来说，事情到这步，有步影斗篷这
个幌子在，都不用他们这边再发力，有心人自然会把前后事件联系在起。
也有多个环节——苏五
死没问题，但其死后遗物保管有问题。
再加上赵相山又早有计划，顺理成章就给做成，且是天衣无缝，极具说服力。
除非突然在哪儿翻出步影斗篷正品，否则谁都会认为：
苏双鹤确实把步影斗篷放在内书房，其管家还登记造册，确凿无疑。
这可不是针对幽煌个……
斗篷虽确信是在苏双鹤手中，可放在何处，谁也不知。你在蜃影玉简上动手脚，却是以假乱真，把李伯才、幽煌都给瞒过，真不简单。”
余慈对赵相山做法，不吝夸奖，也着实觉得神乎其技。
这种时候，赵相山倒是越发地谦逊：“现在飞魂城重心全都落在湖祭上，幽煌也是本能地在转移压力，
只是给他个理由罢。况且，幽煌这种人，性格分明，确实不难对付。”
“哦？”
“幽煌此人，严谨细致，却不精于判断；赏罚分明，却只能循规蹈矩。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从不信任单线情报，而是多线汇总，综合分析，更多时候，是‘计算’出结果。”
鬼王锁环在幽蕊身上这个信息，在巫门内部也
赵相山还在谦虚：“幽煌不过中人之资，能取得这人之下，万人之上位置，是意志坚定，二是血脉基础，三就是宗门资源堆积。但到这个层次，这些都不足恃，幽灿‘闭关’之后，夏夫人能占据主位，非是无因。
“但在真界之中，归根结底还是实力，像夏夫人这般，旦失势，立刻就给打回原形，反而没有给幽煌反省机会。”
余慈微微点头，心中有些可惜：
赵相山无极阁已经崩溃，这些年铺设情报网络也随之散去大半，不能尽为所用，否则现在还要从容得多。
但又很庆幸，若真留这家伙为敌，麻烦还不知有多少……
赵相山层层剖析下去：“这种分析方法，需要足够丰富信息渠道。然而洗玉盟公众信息直是缺口，直到北地舆情图出现，才有缓解，但还没有真正成气候，各种信息来源，看似千头万绪，其实就那几个。
“更大问题是，这种分析方式，最好还是有个团体，避免思路重复受限，然而幽煌是孤臣，面临机要之时，身边没有商量人，思维惯性很强，计算时，又过于相信重复性细节，深入解之后，很容易牵着他鼻子走……”
余慈听得点头。赵相山说着容易，其实也是长期腐蚀……呃，是长期用功结果。
当前，赵相山最大价值，在于多劫以来，对洗玉盟深入解，以及经营丰富“人脉”。
人脉有多个层次——当时，被问话管事没问题，但管事手下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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