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然微怔,然后猛拍案:“撤,快撤!这家伙直在寻辰光石。别因为这事儿,把他注意力引过去!”
顿顿,他又不确定地问道:“碧落天域还没开始对吧。”
“应该没有,主要是海底、岛上,用精炼处理辰光石,用快五十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管矿区停不停,坊市这边加工,是万万停不得。”
蔡鹄如此回复,陈乔然面色才有些缓解,脚步声起,刚刚离开没多久陈恩,猛地推门进来,急声道:
“不好,有精炼师失口风,被人问出上批辰光石来路、去向……”
“最近,上面直在给洗玉湖‘无极阁’破灭之事复盘,觉得赵相山伙儿人,可能就栽到这事儿上。
“而且,有新得消息:昨日在华阳窟,场大战,惊天动地,那位展现出神通手段,更让人怀疑,是不是也走神主途,等行事,还是谨慎为好。”
蔡鹄虽是惊讶,却也理解,但有点不明:
“为什不给陈护法讲?”
“若同时缄口不言,岂不是太明显?而且,把他推出去,也多层掩护不是?”
当靶子。”
“停也好。滞后段时间,也比让人发现强。”
陈乔然终于理顺思路,给蔡鹄斟杯茶,沉吟道:
“魔门东支只要不真正撕破脸,不抢矿区,也没什大不,只有那位,真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余……”
他话没说完,陈乔然“砰”地声又拍在案上,整个桌案,连带着上面茶具,直接朽化,水汽蒸腾。
“是谁!”
被族叔从未有过狰狞面目惊到,陈恩心脏都停跳拍,所幸作为长生真人,他心志也算过关,定定神,清晰表述道:
“据当事人讲,诱他口供,是伙商旅,据说来自北荒,在坊中采购矿产,已呆快个月。其中有人精通制器、封禁之术,这次失风,完全是被人从最内行角度切进去,讨论设
陈乔然这说,眉头却直没有解开。
虽然上面也说,那位应该是仓促遁离时,出偏差,无意间到此,可这事情来得太巧,巧得人心惊肉跳。
“们要做好万准备,就算仪式不成,也不能,bao露真实意图。尤其是按照那人步调,挨边巡弋海外矿区,眼看着就要到……这样,统统停工!个个就算睡大觉,也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成,给矿上人打招呼,无论如何,安全第,也做最坏准备。”
蔡鹄行事也是明快,又想起事:“前面那些,要不要撤下来?”
“噤声!”
“呃?”
“蔡兄弟刚才只顾着收集资料,却不知刚从教祖那里听到,南边传讯,说是从即刻起,提及那位,不能用明确称呼。”
说着,陈乔然手指蘸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余慈”和“渊虚天君”两个词,想想,又加上“上清后圣”。
看他动作,蔡鹄吸口气:“那边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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