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点灵光,已经抵御住魔音侵蚀。
店伙计这样,连还丹境界都没有修士,只觉得莫名其妙,仿佛是从梦中醒来。
有步虚修为迟瑞感受得最是清楚,心神自察,便觉得心湖之上,仿佛悬着颗大星,悬照生明,护持神魂,外邪难侵。
依稀记得似乎听说过类似法门,但连番变故之下,时想不起来,却也知道是谁出力,忙向余慈拜下:
“上仙慈悲!”
余慈神意感应蓦地放开,无所避忌。
以他感应范围,比之地仙,也不逊色太多,而当这份感应集中在百里区域范围内,足以触及天地法则体系各个层次,无所不知、无所不察。
便是俱净坊禁制密布,也难不过他。
当然,他绕过防护最严密核心区,那里人轮不到他操心。
刹那间,俱净坊除核心区之外,三十五个区域,两万七千五百五十二个目标,都映在他心中,同时他结印施咒,即使隔着厚重海水、云层,依旧与天星呼应,接引某种奇妙力量下来,亦是细分为两万七千五百五十二股,与众目标相接。
余慈是给胜慧行者激起豪气,即使这份“豪气”不符合他既定方针,可是临时变更做法,也没什不起,他这辈子变得还少吗?
“行者又如何?”
“愿与天君同往。”
余慈道声“好”,便在此时,又有人招呼他。
“天君!”
迟瑞惊愕模样,胜慧行者径直问道:
“魔门东支如此作为,天君当如何?”
余慈微怔,看到胜慧行者清亮眼神,忽地就明白他心意。不由赞叹声:
“行者好脾性!”
这可不是说胜慧行者脾气好,而是指他由衷而发意愿。
不提这刻,坊市中多少人如梦方醒,人心动荡。余慈只对迟瑞
微微咒音,便在俱净坊中绝大多数人心头流过。
如冰泉、如烛火,心感冷热,刹那分明。
玄上返照内明咒。
离余慈最近杨名、迟瑞以及那个店伙计,都是心头明亮,尤其是店伙计,猛然间从浑浑噩噩状态中清醒过来。
额头灵光微微,便如夜间水波之上,星辰照影,似有若无。
万魔池上,赵相山意念切入:“此事须谨慎为之。”
“嗯?”
“鄙人之意,行事可也,但要多份计较。”
有些出乎余慈意料,赵相山不是要阻止他,而是在短时间内,就提出切实可行计划,虽说只是个概略,却比闷头行事高出太多。
听他说罢,余慈不免佩服。不过,当前最重要事情,不是这个。
显然,胜慧行者对魔门东支作法不满,且不是因为身陷其中,而是针对魔门伤害无辜手段。
就算里面可能有佛宗与魔门天然对立因素。
可堂堂正正表示出来,便是侠气,也是慈悲。
相比之下,余慈都要比他少分直接,琢磨事情,也要多几层。
然而,余慈根本脾性也是没变,即使被许多东西埋住,真到眼前,稍刺激,便又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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