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见谁说渊虚天君好话,他都觉得是至交,大有相见恨晚之心:
“在下董剡,当年在天君寒微之时,也结些交情,与旁人不同……”
他醉态可掬,重拍胸脯:“若老兄真有那意思,厚着脸皮,
吴景看着嬉皮笑脸,其实已经有定见。
林双木更是担忧;“都没听说渊虚天君有个准话儿,是不是还要再观望阵?”
“他做他,做,只要是真往北去,同做屠魔之事,还怕找不到相见机缘吗?”
“你这是异想天开……”
林双木也是无奈,吴景犯起混来,就是这模样,想要劝说,还要好好计较。
他这走,同伴也都无颜再留,当下就空块。不过船上气氛还是非常热烈,其他人就着刚刚话题,继续说下去:
“换通行、换法器、换丹药什,都不稀罕,渊虚天君有没有说过,能换上清弟子身份?”
“这……消息本来就模糊,碧霄清谈后,天君可低调得很。”
“高调之后不低调,等着招灾吗?”
眼看众人话题又绕回到洗玉盟内部那摊子事儿上去,在船头另角,吴景没有再听意愿,转过头来,和林双木说话:
,上面没说,渊虚天君那边也没声张,不过有死星,想来也是这个路数。”
终于,有人记起秋石,便有人怪笑:
“老秋你要改姓,其实董石什听着也顺耳……”
秋石此时面皮紫胀,恨不能当即拔剑,将周围这批人等个个砍翻,但这里与他修为相近,起码也有三五个,哪能这好砍?
最终也只能是顾左右而言他,给自己找台阶下:
哪知他正费脑筋时候,后面酒气扑鼻:
“兄台豪气!”
也是吴景嗓门儿太高,之前与人争执董剡,此时主动凑过来,眼中朦胧,已是醉八九分。
要说,以董剡阴沉性子,不至于如此,只是方面酒是当日北海鲸王酿出好酒,众同伴又看在渊虚天君面上,不断捧他,刚刚更大涨回脸,自他舍弃绝壁城那小宗派首脑,义无反顾到北地三湖以来,何曾这风光?
几方作用之下,他是真醉。
“要往北去。”
林双木眉头大皱:“你别听风就是雨。”
“本来就加入步云社,只不过没往南走,故土难离!如今步云社回来,还要往北去,没理由不跟去。
“还有,你看,许泊那将入土半老头子,都能拜入辛天君座下,拜入八景宫。吴景也不比他差,为什就不能咬咬牙、使使劲,拜入上清宗?
“现在进去,怎着也是个中兴元老吧?”
“渊虚天君做得好买卖,拿财物不说,还要人拿命去换!”
“别说这酸话,你换不换,是你事儿;听你叫爷爷,才是大家事儿。眼下你就是泡醋里,也别想躲过去。”
秋石实在受不,拂袖而起:
“等他真去再说罢!”
不等旁人再说,他狼狈而走,段时间内,都别想再抬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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