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达到神气呼应层次,此时便是照神铜鉴中积蓄本身精元和他神魂彼此呼应、吸引产生现象。
若是个不小心,以二者之间越来越强吸引力,神魂真可能随本身精元起,投入到照神铜鉴中去。精元破顶而出已经是非常糟糕事,而若连神魂都脱窍而去,他便真只剩下个空壳,再没有存在意义。
在这要命时候,余慈却是稳住心神。不管其它,只用《九宫月明还真妙法》中“守窍”之术,凝聚神意,意守泥丸宫,继而聚拢身上最后点儿力气,舌绽春雷,喝声:
“定!”
音波扩散,照神铜鉴旋转震荡蓦地中止,山林中陡然静。随即,余慈头皮发沉,似有颗沉重铁铊,抵着顶门压下来。对此,他不惊反喜。因为压下来,正是照神铜鉴中央“窍穴”中已经凝结成团精元之珠。
股绳,而所有精血气力都凝在起,猛然上冲。
顶门震,像被冲开个口子,全身精血气力就这破体而出。
也在此时,他袖中震,照神铜鉴像是有自己灵性,自发地飞出来,打着转,越过他头顶,随后,转速倏止。当铜镜停下那刻,恰是光滑镜面正对下来,覆住他顶门,也将那冲击而上气血之力挡下。
铜镜“嗡”地声震荡起来,正前方照神图也受到影响,光芒剧盛,随即化为团光雾,朝着头顶铜镜所在飞过去,转眼融入其中。这时候,静寂山林中只剩下余慈和照神铜鉴,二者正发生着无比奇妙反应。
铜镜似乎是呈受不住精血气力中蕴含力量,开始颠簸不定,随后开始再次旋转。
神气呼应,彼此吸引,若方不动,动自然就是另方!
精元之珠从照神铜鉴中滑出来,似实还虚,没有任何滞碍就没入顶门,再压入泥丸宫。受
没有照神图,头顶上镜子变化,余慈应该是看不到,可就在这刻,他与照神铜鉴之间却产生真切无比联系。虚悬铜镜好像就被他握在手里,或者根本已变成他身体部分。他分明感觉到,镜面之后个类似经脉窍穴回路,气血输送过去,立刻就获得反应。
注入、循环、积蓄;注入、循环、积蓄……清晰三个环节,就是这样回环不休,将破顶而入精血气力全部收拢在镜中,积蓄在“回路”中央“窍穴”中,凝实如珠,没有丝毫泄露。
而铜镜下方,余慈状态却很不妙。气血冲顶那下便带走他所有力量,无可抵御空虚感霎时扩散到全身,他现在状态甚至比不上个刚刚出生婴儿,也许阵山风刮过,便会要他命。
随后,风来,余慈身躯在发飘,仿佛是没重量,要顺着风飞走。
这明显是错觉,飘走不是他身体。实际上,他身体未动分毫,要飞出去,是他感知、意识这些纯精神层面东西,是他已淬炼十多年,马上就要有所成就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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