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汉子并没有耽搁,很快分出个人,进楼内。
这边掌柜收背囊,也不管里面是什东西,叫来个伙计,让他拿着这玩意儿,交给玄字五号房客人。伙计前脚去,后面盯梢汉子便跟过来,询问方才事情,话里话外,也暗示主家显赫身份。
掌柜倒也痛快,当下言无不尽。并顺便告诉汉子,那玄字五号房是城里个闲汉王小七定下,预付两天房钱。
听到这里,汉子已是脸皮发青,恰逢送背囊伙计回来,就把他扯过来询问。不出所料,伙计说房间里没人,门也没锁,只是留张字条,让他把背囊放到桌子上。
汉子闻言立刻冲进去,没会儿又回到厅堂,睁大眼睛观察进出人流。但很快他就放弃努力,如归楼是食宿体,此时正是饭点儿,人来人往,时刻进出,天知道目标是哪个?
“毛病!”
伙计嘟哝声,赵五没听清,茫然看他。
药师瞪伙计眼,打开石盒,眯起眼睛细细查验。这是个比较漫长过程,赵五有这个耐性,也有这个信心。石盒中毫无疑问是千株上好品相虾须草,而且为应付店里“例行盘剥”,以好充次,石盒中甚至还多放百十根,应该是万无失。
店里时沉默下来,旁边伙计却已经进进出出不知多少趟。最后次,是在药师指挥下,跑到后堂取赵五这趟买卖最关键物件:三阳符剑!
伙计将存剑匣子摆在柜台上,让赵五检验。虽然赵五对此窍不通,也不相信偌大白日府会拿假货坑他,但事关重大,他还是只是打开匣子,仔细观察剑体还有后附匠师铭牌,恨不能把眼睛都塞里面去。
门外,他同伴恰好也探过脑袋,两人对视眼,都是垂头丧气。
在盯梢汉子
半晌,赵五才合上匣子,至此切手续办完。他手有些发抖,但还是比较麻利地将这尺来长匣子塞进早已准备好背囊中,转身便走。后面伙计咳声,提醒道:“小心点,这把剑在新城够买处园子!”
赵五脚下个踉跄,还好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什贪心念头都不敢起,急匆匆出门,也不回下城,而继续前行,朝雇主说好地方溜烟奔去。
后面店伙计直跟出店铺外,看他跑远,方拍拍下襟,转脸进店铺。而在不远处,两个短装打扮汉子见他这个动作,便从荫凉地里走出来,跟着赵五去。
赵五对后面发生事情懵然不觉,他兴冲冲寻到新城中颇有名气广福街,找到街口第家如归楼,到柜上找掌柜,只两句,两人便对上号。赵五将盛剑匣子连着背囊存在柜台上,掌柜则拿出早已准备好十两金子,塞到他手上,脸上不无羡慕。
赵五梦游般来到大街上。这就完?十两金子、他今后五年开销就此到手?街上人流熙熙攘攘,也没人注意这个两眼发直帮闲,只有那俩遥遥跟着汉子,盯着他看,脸上都极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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