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它！”道格拉斯咬牙切齿地说。三名防侵局特工举起管状枪，逼上前来。
“不行。”弗兰克摇
摇头，“
们不能这
做。现在
局面不允许。”
“你是什意思？们为什不能这样做？们已经烧死其他——”
“它
莱斯特·赫里克安静地坐着，风衣整齐地叠放在膝头，双手扶着象牙头手杖，面无表情，神色平静。他身着灰色软布料西服，内穿法式双叠袖衬衣，系
条颜色柔和领带，脚上黑皮鞋光可鉴人。他言不发。
“它们方法简单而精准，”道格拉斯说，“受体原有灵魂物质被移除，并被存储起来——进入某种静止状态。顶替者灵魂物质会被瞬间注入受体。莱斯特·赫里克可能在探索瑞克瑟星系城市废墟时，忽略自身安全防护措施——没激发防护罩或穿戴好人工防护服——被它们乘虚而入。”
椅子上男人挪动下身子。“非常希望与吉儿取得交流，”他呢喃道，“她定开始着急。”
弗兰克转过头，满脸厌恶，“老天啊，它还在装。”
道格拉斯总长极力克制着自己情绪，“这绝对是件神奇事情。没发生体征变化。单凭肉眼根本无从发觉。”他紧绷着脸，走近椅子上男人，“听着，不管你叫什名字。你能听懂说话吗？”
吉尔内心，“怎啦？也能去吗？”
弗兰克摇摇头。他面色阴沉地走向莱斯特，“来吧，赫里克。们走。你和得来趟小小旅行。”
三名联邦防侵局特工警惕地紧握震冲波管状枪，在莱斯特几步远地方站定。
防侵局总长道格拉斯盯着赫里克看很长时间，“你确定吗？”他最后问道。
“绝对确定。”弗兰克言之凿凿地答道。
“当然。”莱斯特·赫里克回答道。
“你真认为自己能逃脱惩罚吗？们抓到你其他同类——在你之前抓到。总共有十个。它们甚至没能抵达地球，”道格拉斯冷笑道，“就被震冲波个个消灭。”
赫里克脸上血色尽褪，额头上沁出细细汗珠。他从上衣口袋掏出条丝质手帕，将汗水拭去。“哦？”他呻吟道。
“你蒙骗不们。所有地球人都对你们瑞克瑟星人防范有加。很惊讶，你竟然从瑞克瑟逃出来。赫里克定是粗心到极点。们在飞船上拦截你其他同类，把它们在外太空烧成灰烬。”
“赫里克有艘私人飞船。”坐在椅子上男人低语道，“他绕过检查站。没有他入境登记。他从未被检查过。”
“他什时候从瑞克瑟四号行星回来？”
“个星期前。”
“他变化当时就被发现？”
“他妻子看到他第眼就发现他变。很显然，转变是在瑞克瑟星系发生。”弗兰克意味深长地顿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
“知道。”道格拉斯缓步绕着坐在椅子上男人走圈，从各个角度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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