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能查查这个该死里奇·布内尔到底是谁?”
***
米奇屁股坐进特迪办公室里沙发,把双腿跷在面前咖啡桌上,微笑着看着特迪。“你想见?”
“你为什要这做,米奇?”特迪质问他。
“做什?”
“搞什鬼?”布伦丹下子变得结巴,“CAPCOM,问他们在搞什鬼。”
“收到,航控……信息已发出,最快回复时间为3分4秒。”
“遥测,这有没有可能是测量仪器误报?”
“不可能,航控。们同时在用卫星中心对他们进行追踪,观察位置与航线变化吻合。”
“CAPCOM,打开日志文件,查看之前航线偏移记录,看下这大航线改变是不是因为有人下指令,只是没有告诉们而已。”
“收到,”布伦丹说,“说来听听。”
“……看不懂,航控。”回应者很困惑,“这并不算是状态,只有简单句话。”
“什样话呢?”
“讯息如下:‘休斯敦,以下是谏言:里奇·布内尔是个铮铮铁骨导弹人。’”
“什玩意?”布伦丹问,“里奇·布内尔是哪根葱?”
微笑,四个人都是如此。离开火星后这久,他们终于回归原本个性。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人会改变想法。
他们将会回到火星。
***
人人都知道,布伦丹·哈齐很快就要当任务头儿。
他在NASA这个大型官僚机构里升迁速度已经达到极限。此人以工作勤奋著称,在所有下属眼中都是个技能与领导力俱备强人。
“见你鬼,你很清楚在
“收到,航控。”
“制导,航控。”布伦丹说。
“说,航控。”制导控制人员回应道。
“马上研究下,在还有机会回到原航线之前,他们在新航线上可以待多久,到何时何地他们将再也无法进入地球轨道。”
“马上着手,航控。”
“航控,遥测。”有个声音说。
“讲,遥测。”布伦丹道。
“赫耳墨斯偏移航线。”
“CAPCOM,提醒赫耳墨斯已偏航。遥测,准备校正航线——”
“不行,航控,”遥测控制人员打断他,“这不是偏航,而是他们主动调整航线。测量仪器上传数据显示,他们有意进行27.812°旋转。”
布伦丹在半夜1点到早上9点之间负责任务控制中心,在这个岗位上表现优异将确保他得到下次晋升。已经有传闻指出,他将担任阿瑞斯4任务候补航控,并有可能在阿瑞斯5计划里当头儿。
“航控,CAPCOM。”他耳麦里传来消息。
“CAPCOM请讲。”布伦丹回应。虽然身处同个大厅,但他们始终通过无线电来联系。
“有来自赫耳墨斯非计划状态。”
由于赫耳墨斯仍在90光秒之外,即时语音通讯显然不切实际。在离地球足够近之前,除媒体关系,赫耳墨斯仍然依靠文本进行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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