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不愿去想,可是那答案就深刻在他脑中:困龙锁,是青吟在两百年前、更准确说,是在四九重劫来临前四个月时候所画。
那天,是玉散人最后次同她幽会。
而在那之前,事情发展早从常理中岔开,进入荒腔走板境地里。
那天,已经距离玉散人连续两次“玄婴度劫”尝试失败有四百多年。
第次,古音怀胎之后决绝发难,将玉散人以“血融之术”培育胎儿,做成修炼造化魔功胎鼎。
他为之愕然。
这刻,他忽然发现,眼前女人笑容非常陌生。
而这陌生感觉,正扩散开来,从她眉眼到轮廓、到气韵、到所有切……
是啊,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小鸟依人般乖乖吟儿,他见过,只有高傲、虚伪、冷酷青吟贱婢!
李珣猛打个寒颤,从这冗长梦里惊醒过来。
,却不再说话。
他迟疑片刻,又低声道:“也许,你能再和他分说……”
女人打断他话:“师兄既然已经亲口承诺,便绝不会更改!”
“他对你总是不同。”
这是他心里实话,却不应该在这时候说出来。话出口,他便十分后悔,然而心里烧灼毒火却又让他有种别样快感。
第二次,玉散人和羽侍骨血刚生出来,便让阴散人突入夜摩天,强行夺去。
玉散人非常清楚,如果说第次还是他挣扎于宗门与自分岔口,睁只眼,闭只眼,那第二次,若没有古音暗地里配合,以阴重华之能,也不可能将事情做得如此顺利。
把时间拉近些,古音孤身登上坐忘峰,与钟隐论道三月,畅谈天下大势,至此将身造化魔功与妙化宗法门融而为
他似乎再次陷入到玉散人陷阱中,听着那些莫名其妙话,可那话里深藏意味,他心里却又清二楚。
那不像是玉散人灌输进来,反而像是从心底深处浮上来,再填充到它应该在地方去。
是,他知道那对狗男女在说些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时候,玉散人低笑声响起来。
“不错,你比想象更容易接受点,现在,你明白困龙锁来历吗?”
他很清楚自己心境,如果有可能,他很想大声宣告:是,钟隐再喜欢你、照顾你,也只能看着你在老子胯下呻吟发浪……除这个,他又能怎样?
他终究控制住冲动,不过,女人心情还是受到影响,从他怀里脱身出来,低头看桌上画纸,末拿起笔,在画纸角落里写上“困龙锁”三字,随后笔锋挪转,在密集而有序线条之上,划下个触目惊心大大黑叉。
“怎把它毁?怪可惜。”
女人不说话,手上轻拂,真息透入,画纸当即化作飞灰,从窗口散出,之后又回眸笑:“说过,这是画给你看,既然你看过,留它又有何用?”
顿顿,女人又道:“若你真在乎,这禁纹,你必是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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