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水蝶兰只是稍怔，便明白过来：“这是那个吴姬
……”
李珣无奈地道：“击杀她之前，
以攫灵法锁住
她元神，不过这种手段也是第
次用，没有把握好，用力重些。”
“你也知道下手重？”水蝶兰同样以无奈回应。
“要是你能禁锢元婴，甚至是剥离个较完整元神，有成百上千种法子让她把知道东西全给吐出来。可现在这半死不活、风吹就散样子，怎
也要些镇魂安神法宝来配合吧？”
说着，她又不满道：“人心莫测，私心杂念谁都有，要是都像
李珣看着她身形去远，忽地声长叹。
“啧，和老情人依依不舍呢？”水蝶兰突然发声，却没吓到李珣。
他早知道水蝶兰跟过来，在高空看热闹，此时只是撇撇嘴，道声：“哪里。”
惊讶人反倒是水蝶兰。正奇怪间，又听到李珣低语：“不在雾隐轩这段时间，秦婉如有没有向阴重华飞剑传讯之类？”
“怎，有问题？”水蝶兰明知故问。
教训下便是。”
李珣听得笑起来：“古宗主把本人捧得太高些。这样，宫夫人且转告古宗主，不是什不得人物，比不过古宗主大气，但求守园护宅而已。其余事项，不需在这儿备案，真到变故临头时，恩对恩、怨对怨，弄个分明便是！”
言罢，他拂袖，就是不愿再谈表示。
宫侍神色安定，也不纠缠，再施礼，很干脆地告辞。
李珣看着她背影，明白自己拒绝古音又次，也可能是最后次示好和招揽诚意──如果，这真算是诚意话。
李珣嗯声，却没有正面响应。
水蝶兰想想，摇头道：“没有看到，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疗伤，便是她们之间有联系，也不知道。再说，这种事情，你直接问阴重华便好吧，她还能瞒着你不成？”
“会儿问问……”李珣嘴上说着，招呼水蝶兰登上云彩，再度向东面飞去。感觉着飞出数百里外，他伸出左臂，在水蝶兰疑惑眼神下，晃晃紧握拳头：“你有没有拷问修士元神法子？”
“怎？”
李珣微笑着摊开手，掌心处团轻纱似红芒慢慢滚动，而其中央则有层极淡雾气，不停地组合变换形状，时半会儿，也辨不清究竟是什东西。
秦婉如在旁惊叹声：“古音对师弟很是看重呢。”
“古音看重，不要也罢。”李珣感觉到秦婉如言语中微妙情绪，也多说句，以安其心，“与她站在起，最后总没好下场。”
秦婉如闻言为之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向李珣告辞：“散修盟会南下，宗门正是多事之秋，不能长时间在外，今日得承师弟情分，当图后报。”
“言重。”李珣并没有虚伪地客气两句，略欠身，算是送客。
秦婉如再回礼，便携林中手下向南飞去。感觉上行色匆匆，日程确实紧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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