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之前闪避、穿插,以及虚实相生手段,已不仅仅是思路清晰,而是将各个环节都做得尽善尽美,方能显出游刃有余味道来。这又怎会是个刚开始修炼小姑娘手笔?
“莫非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者?”或许,他将亲眼看到个不起天才崛起。
此时李珣功力虽说已可傲视天下修士,可面对如此奇迹,心中也难免有些泛酸,连水蝶兰在旁边叫他,都没听到。
“姓李!”二度开口水蝶兰加重语气,李珣猛醒过来:“什事?”
“问你呢!”水蝶兰白他眼,“不用瞒,你绝对有事。说吧,爽快点!”李珣来不及为自己信誉哀悼,只有苦笑摊开手:“好吧,是有件事,需要借助你智慧。”也许还有阴散人,后面这句话李珣藏在心里没说。听他把“智慧”两字咬得很重,水蝶兰有些狐疑地瞧他两眼,语气也不再大大
他眼,收回手去,还是给他留面子。只笑吟吟地道:“看也没什,旁不说,阴重华教徒弟本事,是真佩服。你那徒儿也争气,身搏杀感觉,倒似天生般,从五天前到刚才,已经杀七个,相当得呢。”李珣听得有些头痛,他在这个年纪时候,应该还是在坐忘峰上打拼吧,那时他对付也就是些猛兽飞禽,实在比不过婴宁直接拿众多修士开刀豪气。
“阴重华在想什?婴宁修为根本就不入流,凭她那点修为,要不是有件不错冰针法宝,打在别人身上,恐怕要把自己给震死……”
“哦。你是说冰魄飞线吧。这个是在东边擎霄台上找到,好像是万年前,千帆城大师公输材手笔,可以纯以机簧发射。飞针材质则是用牵机冰魄精炼而成。寒毒极重。
“别说婴宁还有点底子。就算是外界凡人持在手中,出其不意之下,不到化虚境界修士,见血便足以致命,正好给婴宁用。”水蝶兰倒是满不在乎,她与婴宁本没什牵扯,要不是难得阴散人求她,她才不会放下疗伤事,在这儿照应着。
李珣能猜出她心思,也不在意,只问道:“她刚刚被你摄进来吧,人呢?”水蝶兰随口道:“回房里去做功课。阴重华说她性情太过柔媚,所以要开杀戒以培育刚强之气,每次杀人回来,都借着胸口那点唳气,行功数遍,锤炼心性,最是要紧不过。”
“那……阴重华呢?”
“闭关。好像是在整理门心诀,她想让婴宁在入门时便以《阴符经》为根基,以之驾驭天魔舞,会有事半功倍效果。”
“她还是真是上心。”李珣嘟嘴声,依稀记得,他已不是第次这说。
不过,提及阴散人,李珣越发好奇她是如何调教弟子。
李珣还记得那个倒霉蛋“自动赴死”那幕,此人差不多就是自己往冰魄针上撞,看似巧合,却无不透出精心设计味道。可见婴宁心境冷静、灵动,非但远超同侪,甚至高出他所认识大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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