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古音柔声续道:“那
古音语调转折中,终于流露出些许嘲弄味道。
李珣终于抬眼看她,眼神冰寒似雪,语气却是异样平淡:“原来古宗主也是相信因果报应。”
“非也,最多只是相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已。”古音漫声回答,说着又是失笑,“那也是很久以前事情,古人言:‘之为甚,岂可再乎’,却说,甚之过也。再做也无妨……先生以为呢?”
先前情绪波动终于沉淀下来,李珣不能确定古音提到林阁究意是有意或无意。他实在没心情迫逐古音跳跃思维,免得时冲动。将这女人活活掐死在这,故而没好气地道句:“请古宗主直言。”
“先生不明白吗?刚刚便讲过,与先生是同类人,之思虑作为,亦应是先生之思虑作为,仅此而已。”
凤也推下去,真要如此,发疯妖凤,又会是怎样种景象?
李珣想这些,不可避免又走神。最后还是古音话音将他惊醒过来:“士可杀,不可辱……先生以为,何为士?”
李珣感觉到自己此时状态不佳,貌似是有些乱阵脚,便漫道句:“有能者为之”
这回答模糊得很,本就是为调开古音注意力。
古音似乎真上当,暂时陷入思考,李珣暗吁口气,借此机会调整心态,正觉得心神渐定之时,忽闻古音低语:“林阁可为士乎?”
“岂有此理。”李珣本能地排斥这种说法,也不管古音是刻意来套近乎,又或者别有所图,他拂然道:“古宗主这话是越发奇怪,难不成宗主炼成他心通,可照人肺腑?”
对他不客气言辞,古音不以为忤,依然笑道:“先生何必动怒,如此说法,也是有根据。就在日前,那夜摩天里,走失人。让好生不解。”
听古音绕来绕去,李珣真想拂袖便走,可是耳边缭绕嗓音似乎有某种魔力,勾魂摄魄,将他定在座位上。
古音也看出他躁动,眉目间笑意宛然,轻轻侧过脸来。在此狭小空间内,这个小动作,便让打破两人间合理距离。
她丰润唇瓣几乎就贴在李殉耳根处,幽冷体香伴着微微吐息,抚过李殉感官,也让他躁动心脏再绷开根弦。
话音有如电光长链,猛抽进李珣脑内。
在这瞬间,李珣周身肌肉紧绷,每个汗毛都倒竖起来,尖利如针。然而他意识却在同时流动开去,驱使嘴唇上下开合,喃喃道:“林阁?”
古音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正常地讨论问题:“不错,林阁。曾经连霞七剑之首,明心剑宗二代弟子第人,也是栖霞曾经夫君,他,可为士乎?”
同样问题第二次摆在李珣面前。他目光垂下,无意识地看着下方古音素白裙袂,静默片刻,方道:“应该是吧。”
“那,林阁被栖霞倒悬在水镜洞天之前,赤身裸体,示众三日,观者如堵,如此,也算是‘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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