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有这可以较劲对象,明心剑宗这边气氛竟为之开。
旁边憋得很久灵喆凑上来,低笑道:“看起来,这帮人要同咱们路到底,珣师弟,有没有想到什招数,给他们些颜色瞧瞧?”
灵喆是“悲风剑”李明和得意弟子,性子却和他那慷慨悲歌师父天差地远,堪称肚子坏水,惟恐天下不乱。
不过,难得他心胸开阔,这些年来,“明心三灵”名头被李珣压得不见天日,他却点儿不放在心上,照样和李珣嘻嘻哈哈,也让李珣十分欣赏。
有人搭话,李珣心中燥意也缓缓。回肘撞他下,笑道:“你省省吧,万把人家气跑,水镜大会再缺宗,咱们宗门立成众矢之,那时候,是你担着,还是担着?”
是修炼血神子后遗症。他如今心魔精进法已然小成,天然便多戾气,偏又不能及时疏导,只能用心诵念些宁神静心法门,勉力弹压。
长此以往,心火积郁过多,那些静心法门所起作用便有限得很。
面对这种情况,李珣不得不开始考虑,水镜大会时,最好趁乱脱身,到外面泄泄火之类……明心剑宗真不是长留之地啊!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李珣忽又想起个人来。同样是心魔精进法,那天芷上人又是怎撑过来?当然,也可以说天芷之前修习法门不入流,可如今,她又是怎做呢?
对此,李珣非常感兴趣!
任灵喆胆大包天,也不敢在这事上再开玩笑,立时摇头不迭,末却叹口气:“这也是闷得厉害,你看这路上,哭,哭不得;笑,笑不得,难受极。
“你没见伍师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和灵机招呼……要说,他应该感激才是!否则三师伯世英名,恐怕就毁在单智上面!”
灵喆此话,分明意有所指,众人都不是聋子,自然听得清楚。
尤其是被指名道姓伍灵泉,平日里是最照顾师弟妹,颇有长兄之风,但因为单智之事,同行几日来,竟然没有和灵机说过句话,连带着李珣也受冷落。听闻此言,他脸上神色微变,却仍语不发。
李珣也叹口气,听出来灵喆不说“不愿”,而是说“不知”,其实就是给伍灵泉台阶下,眼见对
越是接近水镜宗,路上碰到修士便越多,只不过,大多都是前去凑热闹散修,偶尔碰上个宗门,还是长驻无量海上“无量天宗”。
那些牛鼻子虽算是近邻,平日行事也称得上正派,可千百年来,直就东海与无量海分界线,与明心剑宗纠缠不清。
两家碰面,领头仙师只是稍做招呼,便各领着弟子分开距离,遥遥相对,速度又保持致,颇有些针锋相对味道。
双方御剑行云伫列相距不过十余里,在晴空之下,以诸人眼力,对方举动,均在眼前。
相较于这边仅仅六人小众,对方有四位仙师带队,二十余名弟子依着某种阵型上下分布,排空而进,威势可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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