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好啊!”
“呃,你什意思?”
李珣眸光敛下,看着手心处玉辟邪,忽而自嘲笑:“是说,这问题问得蠢。像你这样大妖魔,纵横八极,几无抗手,天底有几人能扯得动你?嘿,像这样,就完全不同!”
水蝶兰自然能看出来,李珣此刻心情低落到极点,甚至于颓丧。只可惜,她不是温
因为这几日来用力内握,再加上其本身对血魔之体强烈排斥和净化,此刻,玉辟邪已经深陷入掌心数分,有小半截都“长”在血肉中,在其与皮肉交接处,滋滋血泡涨缩不停,让人看得肉紧。
即使如此,玉饰外观依然光洁如新,在血肉模糊掌心处,也显得分外刺眼。
水蝶兰对此撇嘴评论:“自讨苦吃!”
李珣冲她笑,左手仍保持着稳定。他试探性地用右手食指碰下玉辟邪,旋即被股斥力弹开,指尖略显焦黑。
水蝶兰冷眼看他施为,却也随时准备再讽刺他几句。
不努力,只可惜水蝶兰对于钟隐更感兴趣。
她点儿都不体谅李珣心情,完全无视前面几句话,直接问道:“钟隐都教你什?让听听,指不定里面有喜欢法门呢……你不会吝啬吧?”
李珣也很想把这些话无视掉,不过为避免在接下来工作中,水蝶兰可能捣乱活动,只有耐着性子道:“也就是三门而已:青烟竹影剑诀、骨络通心之术,还有就是这水镜秘法,你要想学,也没什可吝啬。”
“青烟竹影知道,水镜也不用提,那个骨络通心是什玩意儿?”
“是易经换脉、通络骨肉法门。主要是能让兼修两宗秘法而免于自损,除此之外,就没……”
然而,李珣却先步转过脸来,神情微妙至极:“喂,你有没有试过被人当木偶扯着动弹滋味儿?”
“啊?”水蝶兰怔怔才回过味儿来,很快便冷笑回应:“有啊,某人倒是当真健忘,可还记得很清楚呢!”
她说自然是数月前被李珣算计事情,能被她如此“称道”,李珣也应该深感荣幸吧。
不过,李珣仍没什表示,而是又问句:“那,从小到大,几十年上百年,几乎每步踏出去,都被人看在眼中,算在心里,这又是什滋味?”
水蝶兰哈地声笑,傲然道:“且不说天底下有没有这种能耐家伙,便是有,不是被杀,便是还没生出来!”
话音蓦然断绝,水蝶兰正听得有趣,不禁讶然看来,李珣却顾不得她反应。
刚刚无意间说出“易经换脉、通络骨肉”这八字总纲,便如同八道闪电在夜空中接连劈下,映得他灵台片光明。
“原来如此!”
他掌拍在石桌,发出“咚”声大响。边水蝶兰用看疯子眼神看他,但这刻,李珣什也顾不得。
在段时间缓冲之后,他深吸口气,在皮肉撕裂声中,努力打开已蜷数日之久左手,掌心中玉辟邪终于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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